往后的寂寞年华怎么去消化
我没有给你翅膀你为什么要飞翔
剩我一个人听他们劝我你在天堂
不安的手掌撒娇的模样
你像个天使一样那么会歌唱
奇怪我最近关于你的印象
你的笑啊和你的泪啊都好像还没长大
所谓的宽容坚强我做不到啊
往后的寂寞年华怎么去消化
我没有给你翅膀你为什么要飞翔
剩我一个人在回忆蹒跚
天会亮也会暗心会跳会死亡
那时候的晚霞才能算开得正好
晚谢的我的黑发在哪里落下
早开的你的夕阳美得不象话
好端端在我摇篮流浪到什么天堂
若我想抱你要怎么到达
☆、angel,安琪儿
小时候的孤独,可能是爸爸不回家,母亲撒泼打骂争吵不休。长大一点,是来到锦绣山庄,被迫接受双亲背叛的人生。后来,慢慢心里长了见不得人的鬼,他藏着掖着备受折磨。如今,孤独大约是背负着这半调子的爱恨,无人知晓,无人理解,广袤天地,孑然前行。
它们终将是一个个都解不开的死结,嵌进他弱小的人生里。生命如此疼痛,仿佛搁在烈火上煅烧,整个精神都异常痛苦。
十七岁的陆天琪,根本无从学会对生命的宽容谅解,只敏感探知着周围所有伤害,一味加重自身的怨恨,往愈来愈狭隘的地方去。
往后两年,清明都没有抽出空回来过。他拼命赶着双学位的课程,医学是来到英国后他瞒着顾远声报的,平时一个周末都奢侈。
然而不论多忙,他也会每天一个电话,或者连个视频给天琪。
这边他扶了一下黑框眼镜看专业书,电脑放在面前,天琪趴在床上只看到他半张侧脸。清明低着头笔走如飞了一会,沉吟着说了一句:“别睡了,起床吃个饭去。”
天琪抱着手机,闭上眼装没听见。
每天早上都是清明电话叫他起床,两个人视频一会,他再拖拖拉拉去上课。今天周末,他想多懒一会。
电话那头传来清明笔尖摩擦在纸张上的沙沙声,他闭眼默算着存折上的钱。两年乐队终于磕磕绊绊在地下摇滚里抢了一席之地,虽然依旧毫无作为,但总算酒吧驻唱稳定,慢慢赚点钱了。
顾远声给他的生活费在另外一张卡上,清明也给了他一些,他没动这些钱。自己的存折上目前已经攒了七千八百块,部分是乐队赚的,部分他打的零工。
远远不够,攒的永远不如花的多,现在他自己筹钱,方知一毛一块皆不容易。
清明见他许久没反应,停下来揉了下手腕,抬头看了他一眼。
“在想什么?”
天琪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喃喃道:“快到我生日了……”
“嗯?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都给?”天琪猛地翻身起来。
清明合上书,应了一声,“说说看。”
天琪望着屏幕上像素不高的温柔的人,道:“想要——你。”
清明一笑,淡淡的笑意柔化了戴着黑框眼镜的学术派侧脸。
“恐怕不行。”他沉吟着想了想,“不如给你换把新吉他,外星人版哦,想要吗?”
天琪这两年里被打击惯了,平时清明都顺着他,唯有这些大事上是寸步不让。当不得不接受时,天琪也被迫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