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一语点破,别扭的撇开脸:“我身强力壮。”
“切,直男癌。”
说着,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手套给他戴上:“三十几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
我俩对视一笑。
谁规定反社会的就一定是同性恋者呢,我们也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工作,和恋人一起玩玩闹闹。
(3)
今晚郑渊加班,于是我只身回了家。
刚进家门,就见何斌坐在地上,他的身边倒了好些瓶啤酒罐。
“怎么了,这是?今天没上班?”我拖了鞋,放下手中的公文包问道。
他红了眼,“今天不舒服早点回来了。一起喝吗?”
我看着他那样,估摸着他应该又和许一清发生了什么。心里暗骂了声“艹”,上前夺过他手中的啤酒罐:“不舒服还喝酒,不要命了。”说着,给自己罐了一口。
他瞥眼看我,“是心里不舒服。”他从身边再拿过一罐开了瓶。
“怎么,许一清又得罪你了?”
“他...呵!”他冷哼了声,“相亲去了。你说这人是不是缺德?”
“....”
我也无语了,想着这回何斌倒不是无理取闹。
“许一清不像这种人啊,他这样不是祸害人家女孩子吗?”
许一清没向我一样早早的就和家里人出了柜,在我们四个人之中也就只有我能有戳破天儿的勇气和父母坦白,然后被赶出家门。所以临近年末的时候,他被家里人逼婚还是有几分道理。
“他男女通吃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是在祸害我!”何斌气的把喝完了的罐子捏扁了。
“切,你一男的有什么好祸害的。”我坐在他身边,半开玩笑的劝解他。
他推搡了我一把,“妈的,你胳膊肘往哪儿拐。”
我噗嗤一笑,“我胳膊肘只向着郑渊。”见他这样,大概也消了几分气。
说实在的许一清会去相亲只是因为不想让家里人不好做,毕竟三十几的人了工作安稳,在家人眼里还没个对象是让人着急。他那样的性子并不像会出轨的样子,但对于当事人定不会这样想,要是换做我就算明白这个道理也还是会多想。
我们俩贫了几句后就点了个外卖凑合着吃了。
果然空腹喝了酒后无论之后吃了什么胃都会疼起来,我捂着肚子起床到外面找药。
郑渊还没回来,不过许一清回来了。
出租房的隔音一直不好,路过他们房间的时候就听到里面许一清的道歉声以及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干!”我低声道,下半身的“小时年”也有些抬头的意思。越是如此越为自己感到羞耻,竟然在胃痛的时候还能想着这档事情,看来真是应了郑渊的话“为人师表,思想却不正当。”
听人墙角的事情还是趁早结束,我匆匆找了药就缩着身体回了房间。
吃了药,混着隔壁的声音和胃痛的感觉倒也就那么睡了过去。还没睡过多久,就被鬼压床给惊醒。
我出了一身虚汗,睁开眼一看结果发现是郑渊压在我身上
“吓死我了。”
他俯身亲了亲我,“被吓到了?”
“不然...”
然后....然后?我们就做了。
这一折腾差不多下半夜就折腾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