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已离职。
我不死心的继续追问,我确信他们一定对小龙做过什么,我想问清楚,我想知道他们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将小龙这样的孩子介绍给我,他们的行为等同欺诈。
我死缠烂打之下终于让我找出一位当年的工作人员,我跑去她的家,问她当年是不是做过什么。她想了很久都没想起小龙是谁,而且她口口声声说,她工作时所有的孩子都一视同仁,没有任何孩子受过亏待。
我警告她不说实话我会起诉她,可是她却冷着脸告诉我尽管去,她问心无愧。
在我如此寻找答案的同时,小龙被我关在家里。
我像照顾一个婴儿一样照看他,教他吃喝拉撒。
与婴儿不同的是,小龙没有纯真的笑脸,他只会偶尔用一种阴冷的眼神望着我。
我有时候甚至恨他,我辛辛苦苦的养他这么多年,他如今却成了这个样子。
我找不到答案,找不到医治的办法,我必须还要守着他,照顾他。
我都已经五十多岁了,一个已经头发开始变白的人,还要一把屎一把尿的照看着这么大个人。
我怎么这么可怜。
有时候晚上起夜,我会看到小龙平平躺在我身边,睁着双眼,似乎一直没睡。
他那种鬼样子,简直如同死不瞑目。
在那样的,死寂的夜晚,我甚至想过,我还不如杀了他。
我从来不欠他的,却对他那么好。我当初收养他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不想孤独一生,想要有人给我养老吗。
我活了大半辈子,连个伴侣都没有,还要被这种废物拖累。
我想要惩罚他,这是他亏欠我的。
我开始用他进行性.发.泄。
在寂静的香衍镇的夜晚,在这个偏僻的小镇边缘的房子里,他喊得撕心裂肺。
我从不知道原来我下手这么重。
他的手腕上,脚腕上是绳子的勒痕,而其他地方,遍布全身的青紫,都是我掐出来的。
他被我养得很瘦,我抱他的时候,他轻飘飘的。
有时候对上他的眼神,他的眼神很空,盲了一样。
但我不看他眼睛,只是拥住他的肉体时,我也会喟叹,这种单纯的温热的感觉,原来也能给我带来心理上的安慰。
这种日子不知过了多久,有一天,我将小龙带到院子里。
那天的阳光非常非常足,虽然已经热得要烤人了,可是我喜欢这种热烈的感觉。
我将他抱在我的腿上,将他裤子解开露出屁股,然后我埋进他的身体,他那里早就已经非常习惯我的进入。
我动了一会儿就停下来,我的手揽在他的腰上,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阳光完全覆盖住我的脸,我在那种炽热里闭上眼睛。
时间仿佛是静止的,思维是停的,耳朵里不时钻进一声声嘹亮的蝉鸣。
就是这样的时刻,猝不及防间,我听到耳边响起一个低音。
起初我还没反应过来,但是过了一会儿我就听出那个声音说得是“对不起……”
我诧异的,脊背僵硬的从小龙的怀里退开,然后和小龙对上了视线。
小龙的脸不再是那种麻木,连目光都是柔和的。
他又一次轻声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