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沈宜修把陈冉一把捞起来推在沙发靠背上,让他跪在沙发上,背对着自己。陈冉胡乱挣扎了一下,嘴里含糊着:“别……你……”
沈宜修一手堵住他的嘴,一手环着他的腰拉向自己,三两下把裤子扒掉,直接把自己那位硬的跟铁块似的小朋友捅进陈冉身体深处。
陈冉痛的闷叫一声,指甲死死掐进布艺沙发里。
沈宜修一边惩罚似的入侵,一边在陈冉耳边低沉魅惑而又充满威胁地说:“还敢骗我吗?嗯?今天就让你长点记性……”
陈冉面红耳赤,在混杂着耻辱、疼痛、和不由自主快感的混乱情绪中闭上了眼睛。
……
第二天一大早,陈冉被门铃声惊醒,他睁开眼睛反应了好几秒钟,觉得头晕脑胀的,一时完全想不起昨晚的事了。沈宜修在他身边翻了个身,把被子蒙在头上又睡过去了,陈冉抓过手机看了看,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林亦晖打来的。
陈冉一下子清醒了,心虚地咽了下口水,翻身下床,往门口走去。客厅里乱七八糟的还没收拾,小龙虾的壳堆在茶几上,各种酒的瓶子和罐子东倒西歪,抱枕东一个西一个,衣服上一件下一件……
陈冉歪头想了想,昨晚的节奏大概就是他和沈宜修做做-爱,喝喝酒,吃吃东西,看看电影,然后继续做-爱,从沙发做到地毯,从浴室做到卧室……
陈冉想先把我屋子好歹收拾下,但是门铃声越来越急,外面的人已经开始砸门了:“陈冉!快点开门!”
陈冉没办法,硬着头皮去把门打开,林亦晖像一阵龙卷风一样冲了进来,一进门就没好气地道:“沈宜修呢?!在这呢吧?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陈冉小声道:“睡觉了静音啊。”
林亦晖朝他翻了个三百六十度大白眼,往屋子里走几步,发现客厅沙发附近并没有他落脚的地方,只好找了块墙抱胸靠着,看看这一屋子的狼藉,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昨夜的血雨腥风。
他轻咳两声,撇撇嘴,像教训小学生似的对陈冉婆婆妈妈道:“说过多少次了,别给他吃这些乱七八糟的,还有酒别掺在一块喝,要死啊你。”
陈冉嘟囔道:“你大早上跑来就为说这个?”
林亦晖怒道:“大早上,都几点了!?”说着走到卧室门口要砸门,他手还没落下去,卧室门看了。
沈宜修面无表情地走出来,径直到冰箱里拿了罐冰咖啡,边打开边说:“你骂他干什么?能不能少管我的事。”
林亦晖很恼火,又不敢对着沈宜修太怎么样,只好讥讽地说:“您要不是马上活动迟到了,要赔客户几百万,我哪里敢管您啊?公司赔了钱,锅貌似还是得我背……”
“你先下去吧,等我二十分钟。”沈宜修淡淡道,大大方方地走到陈冉边上,搂过来吻了吻他额头。
林亦晖一副“怎么不拿刀现在就捅死我的”痛苦表情,斜了陈冉一眼,半死不活道:“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沈宜修不理他,进浴室了,陈冉也不理他,默默动手收拾屋子。林亦晖被冷落的像个没人要的小孩,又嘟嘟囔囔两句,转身要走,临出门听见陈冉说:“晖哥,谢谢你送我的生日红包……”
林亦晖没回头,随口嗯了一声。
沈宜修临出门,把陈冉拉过来,低头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我最近比较忙,不知道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