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小手抚上他的胸膛,给他不轻不重的上下顺着气。傅书朝旁边一瞧,见到何欢正睁开双眼关切的望着他。
傅书忍不住对他笑了笑,“我没事,我早就习惯了。”
何欢没说话,只是将手横扫过他的胸膛,挨着他睡了。傅书感受到何欢的关心,忽然觉得受傅贤一顿气也算值得,何欢这般明显的关心,以前是从未有过的,让他既暖心又甜蜜。
听着旁边均匀的呼吸与心跳声,傅书思绪渐渐放空,也与何欢一道进入梦乡之中。
外边秘书层已经炸翻天了,他们虽然知道傅总与老傅总关系不好,但是还是头一回瞧见。
“气死我了。老傅总这样就太过分了,居然咒自己儿子死,天底下有这样的父亲么?”
总裁内室的吵架他们听得并不清晰,反倒是老傅总被请出来后那些叫骂听得一清二楚。
“就是就是,都是虎毒不食子,老傅总连……都不如。”
秘书层都是替傅总抱屈的,不过也只敢私下抱抱屈,毕竟那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只是老傅总的奇葩处深入人心,让这些员工对傅总多了几分爱怜,工作起来也认真了不少。
因此当傅书之后几天,发现自己手下这些员工效率高了不少,所以以前都是在摸鱼吗?于是他愉快地又将工作重量加重了几分,自己乐得轻松。
张沛抱着那叠厚厚文件有些欲哭无泪,都怪这些女员工母爱大爆发,现在好了,真要压榨极限了。
一个星期后,邹凯总算找到了张廷的新住处,迫不及待的便给傅书打了电话,“小书子,快来,张廷找到了。”
傅书接到邹凯的电话,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很愉悦的翘班了,带着何欢去了邹凯发来的地址处。
这是一处破坏古老的小区,也是城内有名的城中区。
这儿的租房廉价,是工资低微的小白领蓝领工人乐意租住的地方,外地前来漳市打工的工人拖家带口的在此处扎根,又有年轻刚出社会的小姑娘小伙子在此租房,十分具有生活气息。
虽然现在租房都需要身份证,或者时常有人来核实人口,但是此处依旧鱼龙混杂,既乱却也不乱。
傅书没来过漳市外城的城中村,此时瞧见这儿的脏乱,颇觉不适的皱皱眉。
邹凯老远就瞧见了这两人,朝他们招招手。他带着墨镜,穿着花衬衫,身后跟着十几个保镖,颇有种黑社会的大佬感觉。
傅书带着何欢走进,上上下下打量了下他的新造型,失笑道,“凯子,你这身打扮不错啊,很适合接下来要做的事。”
“哈,我也觉得不错。”邹凯一取墨镜,望向何欢,“小欢子这还是没什么精神,你将他带过来做什么,让他好好休息啊。大病初愈,正该卧床休息。”
“我没事。”何欢倚靠着傅书,目光落到小区内,“他人呢?”他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