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保镖听到管家的哭声,也跟着进了仓库,将医生特助为了起来,其中保镖头头也走到床边,见到床.上了无声息叶佳,心下也是一惊,上前摸了摸她脖边的脉搏。
见管家还在哭,保镖头头转身一挥手,“将他们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想过河拆桥不成?”赵医生皱眉,“我可是叶家主的表兄,你胆敢对我动手?”
保镖头子冷笑道,“赵医生那么大的本事敢杀害我家小姐,家主未必敢有你这样狠毒的表兄。别迟疑,动手。”
“什么杀了小姐,小姐不是好好的躺在这?”赵医生惊慌的开口,瞧了手术台上的何欢一眼。
保镖头子冷眼瞧着他,其他保镖将医生特助包围起来。
医生特助也慌了,背靠着背拿着手术刀与保镖对峙,只是除了赵医生有两把刷子,被保镖头子一脚踢翻后,其他人都只是个花架子,很轻易就被保镖搞定。
医生特助连带着何欢被捆成粽子随意摆放到角落,其他保镖看守着这群人,保镖头子拨了个电话给叶家主,叶佳死亡的事是瞒不住。
“你是说,叶佳死了?”叶家主的语气平淡,好似死的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一个与他无关的陌生人。
“是的,家主。”保镖头子恭敬的回答,“被赵医生取了心脏而亡。”
“叶佳捉住的那个少年呢?”叶家主又开口问了一句。
“被捆了,留待发落。”
叶家主有点兴趣,“叶佳死了,那少年还活着?有意思。”他将笔往桌上一方,身子往靠椅上一靠,换个方向望向窗外,窗外阳光正炽热,树木绿意繁茵,他挑眉,“既然叶佳死了,他,就给叶佳赔命吧。好歹父女一场,总不能让她孤单上路。”
“是。”保镖头子挂了电话,那个少年的判决已经下了,他也没有其他事打扰家主。至于那些叛徒,叛徒的下场从来只有一个。
何欢在危险之地,自然不会任自己昏迷多久。在保镖将他捆起之后没多久,他便醒了。
不过随意一扫,他便知道是什么情况。
他目光落到手术台旁绿色营养液的心脏之上,又落到抱着少女哭的老者身上,当下明白自己遭遇到了什么事。
若他没能及早醒来催眠了这医生,只怕此刻自己的心脏已经不属于他了。他还未入道,被拿掉了心脏,可活不了。
他低下头,手腕略微动了动,绳结栓得极有技巧,他越挣扎那绳结越死,根本无法解开。
他勉强缩骨,将一只手从绳结中取出,不多会儿,两只便解放了。他靠着墙壁,双手反扣,故而他私下动作,那些保镖并不能瞧见,而且何欢一直低着头,保镖以为他还在昏迷之中,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
他抬头瞧了眼站在身前的保镖,定定的瞧着。
只要不是死人,便会对别人专注的视线有感觉,更何况是做保镖这一行的。他回视过去,正与何欢视线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