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重重纱幔花衣轻手轻脚将白露放下让他坐在小亭中的石凳上又赶紧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手捧浅青色的茶杯在他面前蹲下,目光无比诚恳似乎还有些焦急。
白露正对上那□□的目光似被灼伤连忙垂下目光。
“你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缓一缓。”那声音与自己截然不同,很暖很热带着几分着急语气很是诚恳。
浅青色的茶盏有细细的花纹从杯底盘旋而上,白露向来对这些花花草草不感兴趣,等反应了过来自己已经问出了口,“这是什么花?”
才问出口,白露就不禁暗自懊恼,白露啊白露,你不是应该很生气才对吗?干嘛要问这种显得自己是个白痴的问题!
花衣丝毫没注意到他的小白此刻的面部变化,见他迟迟不伸手接过自己手里的茶盏又说过不会强迫他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一瞬场面僵住。
突然听到小白发问还没反应过来轻嗯了一声抬起一张似花儿般明媚的脸。
白露近在咫尺的看着花衣这才发现眼前的这个花妖着实也长着一副好皮囊。心里忽然一动问道,“你是个什么花妖?”
“我?”头一次听小白问起他花衣感觉到很意外,将茶盏往石桌上一放站起身子来,声音里带着几分无所谓。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个什么花妖。我有意识时就已经是这样了,年少时也曾好奇过自己的本身可是试了很多种方法仍旧不得知。久而久之好奇心也就淡了。”
“等我杀了你时就知道了。”白露没有开玩笑,妖死后会现出本身。
花衣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让白露有些窝火,他说的话很好笑吗?迟早有一天他会杀了他。
“小白,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很想死在你的手上,不过是□□的那种。”花衣没心没肺的说着调情的话自然的搂住了浑身僵硬的白露,“小白,有没有谁说过你很有趣?”
“目前为止,遇到的变态只有你一个。”有趣?他一本正经的说着要杀了他究竟哪里有趣了?白露在内心咆哮,面上却是一本正经万年冰山脸。
“那看来本王很是荣幸了。”花衣笑得见牙不见眼无丝毫的形象可言。
“荣幸?”白露还是第一次遇到个这么变态。
“是啊,本王可是小白遇到的第一个变态难道不是很幸运吗?”
白露表示他不想在跟他说任何话了,依旧嫌弃他不去看他一眼就好。
只是偶尔也会想,花衣,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白露没来花衣的府上时花衣圈养了许许多多的美人,后来为了白露将那些美人全遣散走。那些美人大多是真心爱慕着花衣,爱着花衣的眉眼温柔爱着花衣的性格柔顺,知道花衣要赶他们走时完全不能接受。
可无奈花衣将白露保护得太好,他们见都没见过那位新得宠的就全被扫地出门。
花衣爱上一个人时总想要给他最好的,不舍得对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花衣有多宠那个新宠别的妖不知但多少也能感受到一些,就为了一个新宠将宅子里的那些旧宠全遣散出门将不少妖着实震惊了一把,问花衣你至于吗?这么宠一个新来的?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