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一想也是,现在天气还没到穿高领毛衣的时候,容易留下罪证,便松开牙齿,伸出舌头在啃咬处轻轻舔。罗建飞终于失去了理智,呼吸变得紊乱起来,他一翻身,便将季夏压在了身下,一手掰住季夏的脑袋,准确无误地吻了上去。
就跟梦中的感觉一样,不,比梦中的感觉更美好,温软又甜蜜,想叫人将那两片唇吃到肚子里去,还有那条灵活柔软的舌头,怎么吮吸都觉得不够,越吻越觉得心中焦渴。仿佛饮鸩止渴,越喝心底的火就越旺。
季夏只觉得自己坠入了一个从未敢肖想的梦境,罗建飞热烈又粗鲁,反复搓揉着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将欲|火烧得熊熊烈烈,几乎要将灵魂都烤炙出来。他一只手勾住罗建飞的脖子,张大了鼻孔出气,心里突然涌出一个念头:这个特种兵的肺活量真大!
终于罗建飞移开了双唇,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用鼻子去蹭季夏的脸颊,鼻梁,眼睛:“季夏,季夏!”他喃喃叫着季夏的名字,似乎要将这个名字刻进自己的心房。
季夏将另一只手从背心下摆伸进去,摸着罗建飞温热光滑的背脊,富有弹性的肌肤手感好得令人不忍撒手,季夏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这个人,这个人终于是自己的了。
罗建飞用牙齿咬住季夏的鼻尖:“小流氓!”
季夏挺起胯部去蹭罗建飞已经反应了的□,戏谑地笑:“嗯,飞哥不流氓。”
罗建飞伸出手,一把扯下了季夏的小内裤:“算了,我就彻底流氓一次吧。”
季夏惊呼一声,抱紧了罗建飞的脖子,脸上却露出了笑容,虽然发展快得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但他很乐意接受。
罗建飞褪下了自己的短裤,用已经半勃|起的□去蹭季夏的。就在这时,门铃大响。屋内的两个人吓了一大跳,都停止了动作。
罗建飞问了一句:“whoisit”
门外的人用汉语大声说:“小罗、小季,快起来,虎子好像有些不对劲。”
罗建飞赶紧放开季夏:“方中校?怎么回事?”说着火速拉上了自己内裤,套上了衣服裤子,开了床头灯。
季夏也拿出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收拾停当,罗建飞回头看季夏穿得差不多了,便开了门:“怎么回事?虎子刚刚不还是好好的么?”
“不知道,我睡着呢,伍元将我叫醒来,说虎子呕吐腹泻,我估计是感冒了。得赶紧找个医院看看才行啊。”方中校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总共就来了两条犬,没想到虎子一来就病了。
罗建飞和季夏都跟着到了隔壁房间,伍元正守着趴在地上的虎子,虎子身前还有一堆秽物。见他们进来,伍元红着眼睛,无助地说:“怎么办?虎子病了,喂了药似乎效果也不是很好。”
季夏看了一下:“你没给虎子准备个垫子?地上太凉了。”他们在家那边,这个季节都开始给犬垫稻草了,这边比家那边更冷一些。
伍元惭愧地说:“走的时候把装毯子的包给忘掉了,本来想来这边买的,结果这还没来得及买,虎子就病了。”说完声音都带了些哭腔。伍元是第一次出国,难免有些兴奋紧张,他和季夏又有些不同,一个人照顾一条犬,有时候难免顾不过来。
罗建飞说:“送医院吧。我去找人帮忙,叫辆车来。”
于是这个告白的夜晚,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