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一声,双手再使力,陆源坐了起来。
拉了拉松散的中衣,视线扫过胸膛上几处红痕,陆源眉头皱得更深,耳朵瞬间染上了红霞。
后面的部位因为忽然承受了几十公斤的重量,发出疼痛的抗议,陆源只好一手撑着地面,侧坐着,以分担身体重量。
‘哈哈哈,陆源,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你就好好享受,一辈子被男人操的滋味吧!哈哈哈……’
那该死的淫|魔!
想起那淫|魔临死前的话,陆源心里低咒一声,抬手使劲捏了捏眉心。他实在没料到,那个淫|魔临死了还坑了自己一把,让自己中了招。
想起昨天,陆源脑子里不可抑制地闪过断断续续的画面,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声浪|叫,那一次次羞耻不堪的主动攀附索求……
陆源捏紧拳头,手上青筋暴起,一口气哽在喉咙口,吐不出咽不下的,恨不得将那淫|魔五马分尸。
不仅被那个淫|魔暗算了,还被个男人给上了。
简直是奇耻大辱!
良久。
陆源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只是解药性,只是解药性,不要迁怒!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他这才开始关注周围。
陆源环顾四周,这里是一个山洞,并不深,只有七八米的样子,一目了然。洞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洞口燃着一个小小的火堆,还有一层淡淡的结界,没有人。
自己怎么在这里?那个男人呢?他将自己搬到这里的吗?
他依稀记得自己被那媚药控制得受不了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一个男人,昏昏迷迷地他根本没看清面貌,只记得那些淫靡不堪的交合。再后来,他昏过去了,之后的事他不怎么记得清了,也根本不愿再去回想。
走了更好,免得看见他,自己就忍不住出手杀了他毁尸灭迹。陆源心里有点庆幸那个男人不在。
他身下是一张大大的虎皮,身上也盖着一张,光滑柔顺的皮毛,脚边放着他的外衣,叠得整整齐齐,一只黑色的手机静静躺在衣服上。
穿好衣服鞋子,拿过手机,顾不上酸软的身体,陆源起身往外走去。
“咦,你醒了?”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拎着一只黑色的麂子走进洞来。
麂子被藤条绑了四肢,身体一撑一撑的试图逃脱,无奈两只前肢被男人抓着,只能徒劳地在空中抖动。
看见男人,陆源一愣,微微皱眉,这男人竟然还在,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这人救了你的命,救了你的命,陆源拼命在心里暗示自己不要把这人给杀了。
沉吟半天,他终于将心中的怒火与不堪压下,松开了拳头,“昨天……是你?”
看到陆源这反应,男人眨眨眼,蓦然一笑,“对啊。昨天情况紧急,冒犯了,还请你见谅。”
乍一看,男人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煞是好看,声音低沉磁性,刹那间,陆源以为听到了刚才睡梦中的那个声音,一时有点儿恍惚。
然而,下一刻,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眼前的男人,自己并不认识,也没有梦中那人的好相貌,声音也还是有点区别的。虽然自己并没有看清梦中人的样子,但他直觉那人长得很好看,肯定不是眼前这个长相——奇特的男人。
是的,奇特,这两个字是比较客气的说法,不客气地说,那就只有一个字,丑。
前额凸出,招风耳,塌鼻梁,蒜头鼻,不过那双眼睛却是漂亮的桃花眼,唇形线条分明,隐隐透着一份坚毅。
这些五官组合在一起,说不出的……别扭,仿佛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