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肉棒,在白玉的屁股上随意抹掉淫水精液,把白玉扔在浴室,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白玉一个人呆呆的滑坐在地板上。他是不是只要被操,不管是谁操他,他都会高潮?上次在乱交派对上,如果柏雪没有主动来找他,他是不是也会被那个陌生少年干得快感连连?
他颓然的垂下头,心情很低落。
从那以后,柏雪再也没来找过他了,柏智的病情也一天比一天恶化,让白玉更加对他感到愧疚。他的丈夫受到病痛折磨,他却和儿子偷情偷得高兴,整天都沉浸在肉欲里。
抱着这个想法,白玉在照顾柏智的事情上更加尽心尽力,而柏雪也似乎回到了从前的模式,对他冷淡又漠然,让白玉心痛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柏智病危后,白玉在医院走廊外面遇到了从病房中出来的柏雪,他看着白玉眼神复杂,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离开了,白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消失,忽然觉得很想哭,又觉得以前发生的事大概是一个梦。
柏智没撑多久就去世了,好在死得没什么痛苦,举办葬礼的时候,柏雪却带了一个双性人同学来吊唁,两人看上去形迹亲密,白玉心如刀绞。
守灵时,白玉守前半夜,柏雪来守后半夜,白玉跪在灵堂前,脑子里胡思乱想,又想起柏雪终究是要和别人成家立业的,柏智也走了,以后自己不知道何去何从,忍不住又红了眼眶。想了许久,他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爹爹,醒醒。”
白玉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到柏雪俊帅的脸上神色焦急的看着自己,他心里一酸,忽然忍不住问:“你那个同学呢?”
柏雪一愣,反应过来后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问:“你问他干嘛?”
白玉苦涩一笑,道:“他……是不是你男朋友?”
柏雪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他。
白玉胸口疼痛,勉强笑道:“挺好的,他看起来很帅,而且很有礼貌,爹爹……也挺喜欢他的。”
一边说着,一边落下两行泪来。
“以前和爹爹的糊涂事,你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吧,爹爹再也不会提起半个字……”
白玉想微笑着对柏雪说话,却根本控制不住,眼泪越发的滚滚落下。
“……他只是单纯的同学,而且早有男朋友了。”
柏雪忽然低头,把白玉自虐的话语堵在口中,勾出他的舌头,吮吸轻咬着。白玉一边泪流满面,一边却想着这也许是柏雪最后的温柔了,抬手抱住他,用情的回吻着他。
一吻毕后,柏雪把喘着粗气的白玉抱在怀中,叹息道:“爹爹,爸爸在生前就知道我们的事了。”
白玉震惊的抬头看他,柏雪苦笑着再次肯定:“而且他说你年少时候受了很多苦,嫁给他之后没多久他就瘫痪了,从来没有过过幸福的生活,所以他走了的话最不放心的就是你,怕你这样的性格会吃亏受骗。把你交给我,反而比外人放心,横竖我是他亲儿子,肥水不流外人田。就算道德伦理所不容也无所谓,如果我们只是想相守在一起,又没有伤害到其他任何人,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用大拇指温柔的揩去白玉眼角的泪珠,柔声道:“所以,你明白了吗?”
白玉浑身微微颤抖着,翕动着嘴唇,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许久之后,才“嗯”了一声,把头埋在柏雪的怀里,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