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店里头。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过来吗?”
阿卡拉端过一杯清神水,放在我面前,轻轻问道。
“咦?阿卡拉,我呢?”
老酒鬼看了看我前面的清神水,不甘心的指着自己向阿卡拉问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们叫过来吗?”
阿卡拉坐下,轻轻喝了一口清神水,和蔼的笑道。
“不”都说了,为什么唯独没有我的份?在搞特殊待遇吗?是在搞特殊待遇没有错吧,好歹我和吴小子一样也是长老呀!!”
老酒鬼眼巴巴的看着阿卡拉喝水,在看看唯独桌前,指着自己泪目道。
“咦,是吗?我还以为卡夏长老喝酒就已经够了,原来还需要要喝清神水吗?”
笑呵呵的眯着眼睛的阿卡拉,轻轻看了老酒鬼一眼,
“不,,够了,我不用了。”
卡夏看着阿卡拉笑里藏刀的面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亚马逊的本能告诉她,如果这时候答是的话。会有非常不好的事情发生。
“嗯,那就好,知道我这次为什么叫你们过来吗?”
阿卡拉微微一笑,隐约朝卡夏露出了一个算你识相的表情,继续重复着自己的问题、
“不就是罗格酒吧又倒了吗?反正对吴小子来说也是常事了。”
因为一杯小小的清神水而感到差别待遇人情冷暖的老酒鬼,因为眼红嫉妒而翘起二郎腿抠着鼻孔,用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的目光看过来。
“是的,对我来说已经是常事,不过对卡夏长老来说,还是第一次呢,我说的没错吧。”
学着阿卡拉,安详的喝了一口清神水,我笑呵呵的撇了嫉火中烧的老酒鬼一眼,眼角闪过一道锐利光芒。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不然就算大家同是长老,我也会告你诬赖。”
从河里伸出一只手将老酒鬼一起给拖下水以后,她立刻进入了装傻模式,东张西望,神色躲闪的吹起了口哨。
“是吗?当时某位长老兴起的时候。大声吼的,你这混小子,就跟这个破酒吧一起给本卡夏大人消失吧这样的话,可是有很多人听到
我新平气和的慢吞吞说道,和一旁额头如同下雨般梭梭流下冷汗的老酒鬼形成了鲜明对比。
“啊哈,啊哈哈。竟然有这回事?我怎么不记得了,对了,这一定是梦,是我在梦游没错。”
眼看人证充足,在劫难逃。老酒鬼立刻像杀人犯谎称自己患有精神病一样,将一切过错都推到梦游症上去了。
“哼!”好厚的脸皮!
“当!”臭小子想和我斗,还早一百年呢!
两个人斗牛般的互相瞪起了眼睛。
“好了好了,起因我都听说了,这次你们两个都有不对的地
。
如同坐在门槛上晒太阳的慈祥老太太般,阿卡拉双手端着木杯,吹着热气,轻轻低头啜着,听我们狡辩完以后,才缓缓开口。
“不过
这样缓和的说完,阿卡拉的语气带上一丝严肃,泛白的目光直直看向老酒鬼,让她惊慌失措的“咦”了一声。
向来是无法无天的老酒鬼。唯独就怕阿卡拉这只老狐狸。
“这次的过错主要在你身上。”
阿卡拉这样说完以后,老酒鬼立刻垂头丧气的低下头,一副伏法的样子。
“本来这次就是想让你将消息转达给吴,没想到你却跑到酒吧里去擅自将消息贩卖。”阿卡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不过,你这种性格,也不算意外。”
“是吧是吧。”
老酒鬼连忙得意的点起了头,一副我原本就是这副德行所以怪不了我的模样。
我说,阿卡拉可不是在夸你。给我有点自觉呀你这厚脸皮的老女人!
不,等等!!
阿卡拉说不出意外,也就是说,她本来就知道老酒鬼会做出先去酒吧赚一笔这样的恶劣行径,依然将消息先传达给她吗?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我和精灵女王结婚的事情。也是她特地将老酒鬼叫过去,让她知道消息,然后接着她那张大嘴巴将消息散布出去,虽然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意图,但是很明显,这一切都在阿卡拉的意料之中就走了。
果然是个可怕的老狐狸。
不过,就算老狐狸,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比如说算出老酒鬼贩卖消息的时候,网好被我人赃俱获,而引发罗格酒吧第三次崩塌事件。
切,两个人都是自作自受。
偷偷看了一眼阿卡拉和老酒鬼。我越发觉得营地长老团里,依然还保持着一颗纯洁善良正义光明磊落的内心,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此时的我,就好一只不幸误闯入了狼窝的纯洁可怜的兔子,手中掌握着拯救世界的钥匙而试图逃脱狼窝将这把钥匙交给传说之中的勇者的斗智斗勇的益智游戏一般,嗯嗯。
咦?话说到最后几个字,意思好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是我的错觉吗?
总之。反正现在被刮的是老酒鬼,与我无关,淡定淡定。
当老酒鬼给刮的伤痕累累。体无完肤,就差将头埋到椅子下以后,阿卡拉将泛白的眼珠转到我这边。
“这事大部分是卡夏的错,不过吴也有不对之处。”
对着我温和的笑着点了点头,她接着说道。
“那张禁令。内容上并无不妥之处。”
完这句。老酒鬼啪啦一声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可恰的家伙,我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她,我竟然让一个本来就如此可怜的家伙,遭遇到更可怜的处境,纵使整个过程我并没有做错,我也依然错了,愿主原谅我整个罪人,随便将旁边那只可怜虫带上天国去吧,阿门。
“不过,你明知道当着卡夏的面开出这种禁令,会引发什么样的结果,却依然这么做了,这一点上,你哼哼错。”
“是的,阿卡拉奶奶。我知错了。”
对阿卡拉的批评,我心悦诚服,当时的确是恼怒那只肥猪老板,看然依旧不知悔改,敢接下这种消息散布,而存心想将他的酒吧给烧掉,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嘛大家说是不。
“我觉得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讨论谁对谁错的问题,一点用处都没有,我们现在应该放眼未来,将以前一切的过错统统忘掉,重新开始才对。”
不知道什么时候原地满血复活的老酒鬼,此时正襟危坐,摆出一副大企业跨国公司的精英骨干的自信可靠表情,郎朗说道。
我说,这些狗屁不通的理论你是从哪里学来的,你只是想推卸责任而已吧。别说的堂而皇之呀混蛋。
“这里面。唯独你没有资格说这种不切实际的话。”
自然,这样一本正经的口胡的老酒鬼,立刻就遭到了阿卡拉的严厉吐槽和拐杖棍击。
“不过说的也是,要是能三两句就能让你们几个捣蛋鬼听话,老婆子我的重担,早就能卸去一般了。”
叹了一口气,阿卡拉有些无奈的看着我。
“好了,不说了,还是说说怎么解决吧。”说着,她将目光落到我身上。
“关于赔偿问题,虽然大部分责任要归咎于卡夏头上,不过还是别指望她能够有钱赔偿,这些赔偿,也应该尽可能早的交给罗格酒吧老板,让他能够早日营业,这方面,还得麻烦吴你全部担当了。”
“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