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影了,封庭又不可能真的追过去。他对大宝道:“有你这么宠着弟弟?”
大宝老老实实道:“可小宝又没说错啊。”
封庭:“……”
他儿子这是怎么了?!还他以前乖巧可爱的儿子!
“小宝很乖,知道不能去就不闹了,父皇应该高兴才是。”大宝劝道。
封庭摸摸鼻子。他儿子乖巧,当然高兴,但是输了赌注不高兴啊。
大宝显然也知道父母二人打赌的事,心中十分无奈、看来他的确要快点长大才成,至少要能够保护弟弟……嗯,不被教坏。
……这一次外放,因是和封蔚一起,又因是直接坐船从运河南下,余柏林路途上又比上一次要舒服挺多。
封蔚对着又一次和余柏林一起“出游”十分兴奋,很想途中靠岸溜出去玩玩。
距离两人去江南,有好几年了。
余柏林好说歹说才把人劝住了。
去建立军事基地这么大的事,他还一路走走玩玩,这不又是给人弹劾的理由吗?
封蔚虽然觉得被人弹劾也无所谓,但余柏林说了他还是会听。不靠岸,但是披着蓑衣垂钓什么的还是可以有的。
“这船来船往的,你能钓到什么?”余柏林笑话已经垂钓好几天都没钓上来东西的封蔚。
封蔚眨眨眼睛:“别说,我好像钓到什么了。”
余柏林惊讶的看着鱼竿前端沉了下去,还真钓到了?
“好大一条鱼!”封蔚差点被鱼线拉的一个踉跄,“停船!我钓到鱼了!”
随着封蔚一声大吼,艄公忙把船停下来,侍卫也忙上来,帮封蔚拉鱼线。手中拿着鱼兜准备网鱼的人也已经准备就绪。
余柏林看着船头一阵兵荒马乱,忙后退好几步,免得被挤到了。
“这么重,肯定是一条大鱼。”封蔚兴奋道。
余柏林无奈笑着摇摇头。虽然运河里肯定有鱼,但淡水河里的鱼能多大,连鱼竿都要崩断了?该不会不是鱼,而是谁丢弃在河里的垃圾吧?或者说是沉在水底的木头?
不过余柏林没有说出来给封蔚泼冷水。看着封蔚无聊的守了几天,终于守到了有东西上钩的时候,就让他先高兴一会儿吧。
如果真没东西,他再去安慰。
余柏林正想着,突然船头传来一阵惊呼。
余柏林愣了愣,难道还真钓起来很大的鱼不成?
“长青!”余柏林听见封蔚一声大喊,前面人立刻让出一条路,让余柏林通行。
“怎么?”余柏林皱眉,封蔚这声音可不像是钓到鱼的兴奋。
余柏林走向前,看着已经被钓起来,平放在船头甲板的东西,强烈的味道刺激的他差点反胃。
“靠岸,报官。”余柏林当即道,“澈之,陛下是否曾给过你可以调动各地金刀卫的令牌?”
“是。”封蔚把腰间令牌取下来,扔给一个侍卫,“去找金刀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