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别的原因,只不过是周景然一不小心戳破了一些事实罢了。
所谓……做贼心虚。
周景然笑了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叔叔心里在想什么。我不说、不做,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相反的,我对你们的心思清楚得很,我没有任何表示是因为我并不意味这对我来说算是什么危机或威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周洲谨慎地问道,脸上写满了防备。
“我没什么意思。”周景然耸肩,“公司不是我一个人的,大家都有做决策的能力,我只是坐在最顶端的位置而已。说到底,我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不是我个人的决定,而是董事会大家同意之后我才确定的,最需要我的只是一个盖章而已,并不是我本人。叔叔企图在公司把我架空,这一点我很清楚,你们企图抢我的位置,我早就知道了。没有不透风的窗户,你们瞒不住我的。”
周洲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略显慌张:“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听得懂也好,听不懂也罢,这几天我没时间呆在公司里却是事实。当然,你也可以和叔叔趁着这个时间把公司从我的手里抢走,前提是如果你们有本事的话,不过在我看来,你们的胜算微乎其微,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周景然站起身来,拍了拍周洲的肩膀,“要相信,即便除去你们的人,公司也不止我一个人。如果我是你的话,在我忙不过来的这段时间就会努力工作,不出任何差错,免得你们的计划还没进行就先被扼杀在摇篮里。现在时间不早了,我要去吃完饭,今天必须由我处理的文件我已经处理好放在那了,其他的交给你了,加油。”
留下这句话,周景然就从沙发上拿起外套出去了。
周洲整个人站在那里,呆愣着毫无反应。但他的脑海中却一直都在回放着周景然最后临走前留下的那记笑容——意味深藏、算计颇深。
周洲看着桌子上的文件,苦笑。
周景然果然是一个强悍的对手,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如此。分明被算计的人是周景然,但最后却成了他们自己算计自己,兜兜转转,倒是进了周景然设下的圈套。
想要扳倒他……看来真的没那么简单。
认命地拿起那些文件,周洲自嘲着摇头,看来他们真是要从长计议了。
周景然不是个傻子,他更不是一只柔软的、毛茸茸,可以任人揉捏的宠物,他是一直野兽,他是有脾气、有爆发力的。
当然,除此之外,他还具备了敏锐的嗅觉和听觉,进而组成了完美的洞察力。
想要算计他……呵呵,恐怕还得修炼修炼。
周景然之所以一直放着他那亲爱的叔叔和堂弟不管,正是因为他有这份自信足能摆平他们,杀鸡焉用牛刀?况且到底也有点血缘关系,他也不想一下子就把事情做得那么绝。
反正这一切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又有什么好担忧的?
不过如果他的叔叔再继续这样挑战他的耐心,撕破脸皮这种事他也并非做不出来。
他不是不够狠心,只是他暂时还不觉得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他不在乎这个,但是他还得去和他的父母交代,他的亲叔叔也是他老爸的亲弟弟,他还是要考虑到这一点才行。
好吧,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孟楚。
手术的时间已经定下来了,就是一周之后,陈昊给他列了好多能做的不能做的,简直就是变态制约,但他为了手术的成功,以及孟楚的身体,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