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从小就是这么听说的，也是这么认为的。至于真相，或许是，或许不是，都不重要。能伤害颜以诺的，才是最重要的。

颜以诺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响，她说那句话，的确是想要驳了颜晨娜的面子的，但她不是个爱在人前嚼舌的人。

本来想着，只要颜晨娜能听懂，适可而止就够了，她并没有打算说下去。

她从来都觉得当真有什么帐，当事人在一起算就行，没必要当那些不相干的人看戏的对象。

可是没有想到，颜晨娜竟然敢如此中伤孟雪卉，既然她不愿意吃敬酒，那么，她也绝不吝啬给她一杯罚酒。

周围的议论声越发地大了起来，还有异样和不相信的眼光打向颜以诺。颜晨娜见了，稍显得意。

颜以诺一抬手，便重新捏住了颜晨娜的下巴，一听见颜家人说起孟雪卉，她本无法冷静，嘴里冷冷道：“我警告你，收回你刚才的话，否则，我真的对你不客气。”

语气里，不再像刚才那样的无所谓，现在的颜以诺，好像只要说错一个字，她都会斤斤计较，加倍奉还。

颜晨娜再次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嘴硬道：“我说的就是实话，为什么要收回？你妈妈就是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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