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众b:“我会种菜。”
教众c:“我会跳街舞。”
教众d:“我会打手鼓。”
白郁觉得中兴魔教无望,他准备去跪一跪祠堂。感受一下祖先的温暖。
最后还是白郁跑了三个山头,全身乱七八糟粘着茅带着草,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背上还背着一只大野猪,气喘吁吁地爬了九百阶登天梯,到魔教大门一看,门已经落锁,教内欢声笑语灯火通明,就剩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爬大门,还摔下来两次,幸好守门的教众也去喝酒吃肉了,白郁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感到悲哀还是庆幸。
招人!终于疲惫地回到房里却发现大家都玩去了连洗澡水都没得找的白郁一拍桌子下定决心,一定要招人!不仅要招人!还要招又好看又会打架的!
白郁这种行动派,当然是说做就做。
首先差了好几个人到下头去贴告示,上头写着魔教地址,和大大的“唯才是举”,“凡是上山,皆得五两银”这些看上去堪比古代贤人的条件。白郁志得意满地坐在大堂里等,觉得魔教翻身,就在今日。
结果贴了三天三夜,没一个人上来。
白郁不解,到山下逮了人来问,得到了“武功多好都怕爬九百层楼梯”的回答。
白郁气结,想来想去又派人到山下摆摊。
摆了两个星期,教众一脸苦兮兮地爬回来,告诉白郁,没有人来应聘。
“这又是怎么了?!”白郁差点摔茶杯,“不叫他们爬山还给他们钱,现在招个人这么难吗?!”
教众挠挠头,“也不是很难,但是…就是没有人相信我们是魔教啊。”
白郁要气得翻白眼。
既然要人相信,那么就需要把事情搞大,名头搞响亮。
白郁左思右想,最后决定在附近最繁华的梧州搭了个台子,比武招人,谁厉害谁来,来了就年薪三千两,福利保险魔教买,干得好还可以升职加薪,登上人生巅峰指日可待。
台子搭好了,白郁过去一看,觉得这个教主他当不了,再当下去年纪轻轻就要得脑血栓。
“你们给我解释一下,”白郁气得声音都颤的,“这个比武招新的大牌子,和旁边的两朵大红花,还有那个绑了大红缎子的车,是什么意思?”
“前前任教主搞过比武招亲嘛,”教众指着那个明显添上去的“斤”字解释,“这套东西,不用浪费了,我们用那个车把东西拉过来的。”
看白郁不说话,后面还有人得意洋洋地补充,“现在整个中原都知道教主要比武招亲…呸,比武招新,好多人来了呢,最近梧州的客栈都不够住了呢。”
白郁已经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了,他想了想,然后决定不问到底来了多少个男人。
三天之后,擂台敲锣打鼓地搞了起来。
周围几个州县的人都来齐了,围在擂台下面,吹口哨打响指一样不少,白郁站在旁边脸都黑了,旁边还天天有人喊“瓜子饮料冷泉水”叫他抬一下腿。
擂台上的人已经打起来了,白郁制定的规则是上面的人随便打最后剩下来并且没人愿意挑战的人他再上台。这样才能充分选择出好的坯子,免得他一次又一次上台混得脸熟,别人又瞎传他的什么消息。
而且看着擂台上都是男的,白郁稍微有点郁闷。
于是他吃着瓜子坐在远远的酒楼二层等来等去,看刀光剑影来来回回,最后夕阳西斜,他打了几百个盹,才听见叫好声逐渐停了下来。
“啊?”白郁迷糊着一起身,瓜子哗啦啦掉了一地,“打完啦,剩下的谁?”
底下教众支支吾吾。
“说啊?”白郁活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