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子哼了一声:“你小子莫非连大姨娘都敢惦记,听说今儿挽香院让衙门封了,这香玉不过是大老爷包过的一个粉头罢了,挽香院便落了这么个下场,大姨娘可是大老爷的正经女人,你惦记她,就不怕自己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兴儿目光闪了闪,心说,封了挽香院也不是为了这事儿吧,是因牵进了周和,加上香玉心存妄想,竟撺掇老鸨子把首饰送回了安府,才惹怒了大老爷。
想到此:“这事儿都过去这么些年了,今儿你去找我干爹做什么?”
花姑子道:“还不是大姨娘听说谢氏夫人让二老爷遣到庄子上,连儿子都不能见,就怕是倒起之前的事儿,把大姨娘牵连进去,这才让我去丁守财哪儿扫听扫听,不想,就撞上你这鬼小子。”
兴儿却道:“大姨娘也是个糊涂的,贪着银子,倒让谢氏一并算计了去,你当这么多年府里的几位姨娘为什么都不见有喜吗?”
花姑子:“说起这个,也真是,那天大姨娘还跟我提起来呢,说连老天爷都偏着安然那丫头,她们在府里这么多年,也没见有孩子,不想,这丫头刚嫁过来才半年就有了喜,若是大姨娘有个孩子,大老爷便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至于从府里遣出来了。”
兴儿嗤一声:“大姨娘到这会儿还糊涂呢,她是中了谢氏的计中计,就不想想,谢氏既然连两位少爷都容不下,哪会眼睁睁看着几位姨娘再生下孩子,如此一来,岂不是白忙活了,我倒是听说,谢氏之所以被送到庄子上,是因咱们府里平常使唤的那些香饼子里,下了绝子的药,天天点着,便大罗金仙来了,也怀不上孩子,我先头还只当师傅是怕这档子事儿翻出来,大老爷要收拾他,才忙不迭的辞了差事,如今看来,竟还藏着这样的大事儿呢。”
花姑子叹口气:“要说起来还真是命,大姨娘跟府里的几位争了这么些年,什么招数都使尽了,到了却便宜了个上灶的丫头,这谁能想的到呢。”
兴儿:“大姑可别小瞧了这上灶的丫头,如今想想,这丫头真不是个善茬儿。”
花姑子:“说的也是,到今儿我都不明白,先头那么个蠢丫头,怎么摇身一变,这般有本事了。”
兴儿吃饱喝足,心里也琢磨好以后讹银子的地儿,便开始想别的了,心说,怪不得干爹总跟这尼姑折腾呢,这花姑子别看年纪大了,干起那事儿却比窑子里的姐儿还浪,比自己家里的老婆可强远了。
想着不禁动了心思,一翻身把花姑子压在炕上,两人就滚了起来……
自此,兴儿就在姑子庙里住下来了,跟花姑子不分日夜的折腾了几天,兴儿年轻,有体力,加上嘴又甜,甜言蜜语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扔,勾的花姑子恨不能把一颗心都掏出来给兴儿,哪想到这小子如此会合心意,若早知道,当初在安府勾他干爹做什么,直接勾了这小子,两人不定早快活了。
这女人别管多大年纪,一旦上了男人的套儿,就跟得了热病一样,什么理智后果都不想了,一门心思的为了男人下油锅都不怕。
花姑子也是一样,恋上了兴儿,不禁跟之前的那些汉子断了不说,还对兴儿言听计从,兴儿跟她商量着算计大姨娘,也满口答应。
花姑子把大姨娘骗了过来,兴儿从外头的窑子里弄的药下到茶里,迷混了大姨娘,扒光了衣裳交给兴儿糟蹋。
兴儿如今才知这女人的好处,大姨娘多年锦衣玉食养尊处优,自然不是花姑子跟兴儿家里的老婆能比的,年纪也不算大,细皮嫩肉的,加上,一想到是大老爷的女人,虽说心里有些惧怕,却也有股子说不出的刺激,加上有药助兴儿,硬是折腾了大半日。
等药劲儿过去,大姨娘清醒过来,一瞧兴儿跟花姑子,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中了两人合谋的奸计,暗暗咬牙,想不到,自己竟让兴儿这么个奴才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