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把安然弄出来,恐怕不易,而且,弄出来之后,还必须藏好了。
林兴的计划是去蜀地隐居,不管去哪儿,手里都不能少了钱,如今可不比以前,她跟安然以前都有自己的事业,从不用为钱发愁,这里是古代,想活的滋润没银子是万万不能的。
而安然的手艺绝不能露,一露肯定就是麻烦,所以,银子是必须的。
想到此,开口道:“郡王殿下,奴才有个主意,管保能让你大赚一笔。”
岳锦堂眼睛一亮,如今还真不得不信这死奴才了,赌局的事就是他提醒的,岳锦堂总有种直觉,这死奴才比安然生财的本事还厉害。
安然虽然主意多,可轻易不开口,本来就不贪财,加上如今嫁给了安嘉慕,就更不想赚钱的事儿了,倒是这死奴才,贪婪成性,人也机灵,才能想出这样的生财之道。
却忽的警惕了起来,这死奴才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儿,好端端的会让自己赚银子,不禁道:“你想让本王做什么?”
林兴嘿嘿一笑:“不需做什么,只要郡王殿下安排奴才见安大厨一面就成。”
岳锦堂眉头一皱,打量他几遭,脸色微沉:“你莫不是憋着什么坏,想对安然不利吧。”说着,一伸手抓住林兴儿的衣领:“若你这死奴才敢有这样的想头,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收拾了你。”
林兴愣了愣,不禁笑了起来:“郡王殿下这么大的反应,莫不是也瞧上安大厨了?”
“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虽说自己曾经有过那么一眯眯心思,可那也很正常,只要是男人,谁见了美人儿能不动心啊。
不想,反而给这死奴才逮着机会,在他手上摸了两下,低声道:“郡王殿下恼什么,不是心虚了吧……”
而且就着岳锦堂抓他的力道,整个身子靠了过来,嘴几乎碰到了岳锦堂的脸上,忽的一阵若有若无的药香传来,岳锦堂心里一膈应,猛地推开她:“你,你这死奴才,大胆……”
林兴颇有些遗憾,这么好的机会竟没吃着多少豆腐,还真是可惜了,要说也不能怪她饥不择食,岳锦堂虽说长得不差,却还够不上自己主动调戏的标准,这不是自己运气差,穿到了皇宫。
这宫里除了皇上是个真正的男人,剩下的都是太监,皇上的豆腐能吃吗,虽说自己也没少吃,不过,吃皇上豆腐风险太高,更何况,光吃一个人的豆腐有什么意思,就算皇上颇有男色,天天这么看着,也审美疲劳了。
至于来的那些大臣,一个赛一个的岁数大,偶尔有个顺眼的,也极少见,所以三天两头往宫里跑的岳锦堂,就成了她的新目标。
这会儿见他横眉立目,林兴也不害怕,反而埋怨的白了他一眼:“殿下推奴才做甚,真要是摔坏了,可当不得差了,不就让奴才说中了心思,至于吗。”
岳锦堂气的直哆嗦,长这么大,头一次遇上也一个比自己还滚刀肉的,偏偏这死奴才是皇上的人,想起这死奴才在皇上跟前都不规矩,自然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又觉跟个奴才生这么大气实在跌份,有心呵斥他,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真让这死奴才气糊涂了,深吸了两口气瞪着他,不想这死奴才倒乐了:“奴才不过说笑的罢了,郡王殿下可别当真,不瞒殿下,奴才跟安然是同乡,要不,这么着,你得了机会问问她,就说奴才是林杏儿,她若不见就罢了。”
岳锦堂以为自己听差了:“你跟安然是同乡?这怎么可能?莫非你也是冀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