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商…你、你不要管我,我死不了…快回去睡吧…听师兄的…”
弦歌已经很难再说出完整的话,那温热的体温灼烧着他残存无几的理智,一边忍受着寒毒发作的痛苦一边抵御着可以压制这番痛苦的诱惑。即墨白恼怒中曾经嘲讽他以为自己是仙人么?他当然不是仙人,只是可以用理智来控制自己,但是如今他的理智已经越飘越远弃他而去了。
“我不会走的。”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昭辞紧了紧搂着对方的手臂,把那冰凉的身体极其亲密的拥在怀里。在短暂又诡异的沉默之后,他听到弦歌粗重的喘了喘又沉沉地叹了口气,冰凉却柔软的嘴唇再一次贴到了他的唇上。
与之前不同,这次弦歌是真真正正的在亲吻他。
当天空开始微微泛出光亮的时候弦歌睁开了眼睛,然后他马上又闭了眼,脸色倏地苍白如纸。昨晚的一切都历历在目,虽然毫无经验但是他还是引诱了自己的小师弟,行了那离经叛道的荒唐事压抑住了寒毒。
如今,要如何面对?
弦歌咬咬牙再次睁开眼坐了起来,昭辞还未醒来,他先给对方仔细收拾了一番这才拿起散落在石头上的衣物赤着脚往溪边走去,有黏腻的液体从身后顺着大腿根流下,苍白的脸孔倏地染上一抹红晕。弦歌忽地站住不动,脸上的表情僵硬又诡谲,他低下头闷不吭声的冲到溪水里,动作慌张的想要将那一夜□□的痕迹悉数洗净。
“孽障啊。”
弦歌站在及膝深的水里捂住脸,心灰意冷的发出一声叹息。忽地被人从背后抱住,弦歌抖了一下赶紧转过身,昭辞看上去还是那般平静无波的模样,然而清朗的声音透着不易察觉的恐慌。
“师兄,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只是想要,粉饰太平罢了。
弦歌怔愣了一下,随即淡淡的笑着伸手摸了摸昭辞的头。
“没什么,你先上去,衣裳都要湿了。”昭辞没有说话,只一把抓住他的手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弦歌叹口气任他抓着,“我也上去。”
两人回到岸上弦歌很快便穿戴整齐,他找了块柔软的草皮子席地而坐,昭辞默默坐到他旁边再次拉住他的手。
“师兄,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年漆雕枢给我下了一种叫做「寒蛊」的毒。此毒无解,每晚子时发作一个时辰,师父研究多年也只是能做出缓解寒毒发作痛苦的丹药,昨天与那巨鸟纠缠的时候不小心把药给弄丢了。”
“你一直就知道怎么能抑制毒性。”
昭辞语气笃定,弦歌倒也大方承认,只是微蹙起眉头表情有些冷硬。
“是。他给我下毒的时候就说过,唯有男子精元可抑制寒毒发作。简直就是妖法!荒唐至极的妖法!”
“即墨师兄和师姐都知道此事?”
“他们只是知道我中了寒毒,并不知道这压制毒性的法子。”
弦歌越说越觉得不对劲儿,昭辞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