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玥,他是你的父妃。//大文学”心中开始回忆起宴扶兰的一言一行,七景儿努力模仿着他的思维和语态。
“洛神在他的打理下并没有一团乱,他甚至替母亲扫除了多年来的心结。冥家势力在这中坚不可摧,但是他做到了。你应当感谢他,为我,为你留下了这么个相对安稳的国家。他并没有改朝换代,不是么?”
洛流玥眼中的憎恶和防备在她的软言细语中渐渐的淡了些。
“相宇,我想,我们不要再……相宇,相宇?”有些颤抖的靠近着台阶上似乎疲倦了的男子,轻轻的探上了他的鼻息,七景儿浑身一滞。
金色的衣袍上有着显而易见的湿痕,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她最后的话,又或者是带着深深的恨意离开了她们。她只知道,从此,这天下又回到了她洛七景的手中。
这场纷乱中,没有人是赢家。他得了天下,失了命。她失而复得,也实在算不上是什么值得称耀的事情。
当她再一次座在那鎏金龙椅上,台阶下的文武百官顶礼膜拜,那种身处高处的孤独感又开始包裹着她的全身。大文学
南部再次遭受洪涝灾害,虽然这次由于防备得当,并无瘟疫蔓延。然而灾后的重建工作让她伤透了脑筋,因着近几年的征战及稳定人心,国库已经连续几年亏空。*非常文学*这个时候,别说几十万两银子,就算是几千两银子,恐怕……
她也想过,如果此刻她求助宴扶兰,应当可以解了这燃眉之急。然而,她终是没有开口,她相信以他的实力他肯定早就知道自己的烦恼。她终是说不明白,这次回来,虽然两个人都已经坦诚相见且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总还是有哪里变得不太一样了。
可以说,他有些下意识的避免参合到国家大事中来,她也有些小心翼翼的维护着两人间的默契。虽然有时候她会有些疲惫,但是这种心中总是有个挂念的感觉着实不错。
不同于上次的推诿责任,那些臣子们倒是纷纷提出了自己的见解,而且颇有可行之道。
“灾害刚过,臣以为切不可拆东墙补西墙,所以当务之急是如何动员那些富人自愿捐献银两支援灾区。”
七景儿点点头,征纳重税只能解得一时之急,却不是长久之计。况且虽然一切平静如水,她还是能感觉到有一股暗势力在蠢蠢欲动。大文学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推波助澜,应了他们的诡计。
退朝后,她将刚刚提出这一建议的大臣们请往尚书房继续商议。几个时辰下来,已是颇有端倪。七景儿有些吃惊的是,就在这几个月内,景秀商行在洛神如同雨后春笋般的发展速度。如今,它竟然已经一跃成为龙头商行,更是在整个洛神经济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帝位。
挥退了那些臣子们,七景儿自怀中取出那枚戒指,微微的打量着。
这并不是一块普通的琉璃,众所周知,琉璃在灯光下总会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芒,然而这块琉璃永远都只折出一种色彩-金黄色。
七景儿嘴角一扬,看来,一切在冥冥之中早有注定。
洛神国的景秀商行与庆安的商行有着些许的不同,应当是更为大手笔一些。整个商行位于都城最繁华的大街上,除了之前她所见过的那种薄利多销的模式,还有许多其他店铺。而且这些店铺大多是洛神著名的商行所经营,可谓是集大成为一家。人们不需要再跑了东头跑西头,只需要在这个不大但是楼层数多的地方跑上几个来回几乎就能买到所有日常生活必需品。
四下打量着这类似四合院的建筑,七景儿点点头,心中不免对这个商行的策划者有些佩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