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远德提议道:“自然是要秉公执法,以理服人。贾恩侯到底是御封的国公爷,处置他可没那么简单,依臣看,先公告天下,全国通缉,活捉他进京供述案情,不仅可让他死得心服口服,更可以堵住百姓们的悠悠众口。”
“黄大人倒是可以省去通缉我的麻烦了,只求能让我死得心服口服最好。”贾赦穿着一身紫色官袍,迈步进了太和殿,他面露微笑,容颜朗朗,一身贵气。三两步走到黄远德身边,与其并列而站,左右对比,相形见绌。
皇帝看到贾赦立在太和殿中间,还有些没晃过神儿,微微睁大眼确认了下。
黄远德更是惊诧,上上下下打量一圈,然后有些难以相信地质问贾赦:“你怎么会回来?还有你怎可以如此无礼,直接硬闯太和殿,偷听我与皇上的话。”
“我是大周的臣子,这京城内还有我的家,我自然要回来。黄大人可能忘了,我有御前行走之权,刚刚之举在情急之下,还请黄大人见谅。”贾赦反问。
黄远德一脸吃苍蝇的表情看着贾赦,然后嫌恶的转过头去,露出一副懒得理会贾赦之状。
贾赦跪地叩首,给皇帝请安、请罪。
“因何请罪?”皇帝厉声质问。
“柳州一案,臣未能彻查清楚,便因故撤离回京,请圣上恕罪。”
“彻查清楚?贾恩侯,你说的可真够委婉的,倒不如直接解释一下,你为何要刺伤三皇子!”黄远德转头冲着贾赦气愤道。
“我没有刺伤三皇子。”贾赦道。
皇帝听这话后脸上的疑惑加深,让贾赦好生解释。
贾赦便把他查案的经过讲述给皇帝听。
黄远德冷笑:“证据呢,空口无凭,难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盗矿贼车双全最初的供词,我自然有。而我刺伤三皇子的事情,我根本没做,如何证明。证人都被圈禁在了柳州,还无法在此作证。便是能作证了,只怕以黄大人的意思,他们都是我的属下,证言也不可信了。我只想一句,那汤天利奏折所奏,可有证据?”
“有车双全的证词,他说他是受了你和……”
贾赦:“黄大人,一份未经查实的证词,就可以作为指证一名朝廷命官的铁证了?那我若说我手里头也有一名贼人,也是指证黄大人您伤害了皇子,您是否愿意认?”
“贾恩侯,你太嚣张!”黄远德说不过贾赦,便气红了脸骂他一句,转而拱手给皇帝,请皇帝做主。
皇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