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你也说了,姐妹们互相帮忙。”李纨谢过冬笋告诉她这些,转即就打发素云去塘子里摘几朵白莲花。
冬笋便起身告辞,她在这也不好呆太久。
回了荣禧堂,冬笋便打发秋桐和自己一块打扫房间。
印婆子听到冬笋说话,从屋子里走出来,问她刚刚去了哪儿。
冬笋笑道:“素云找我,让我教她打络子。我便去了珠大奶奶那里略坐了坐。”
印婆子笑:“我说呢,她好端端地怎么会找你,原是因为这事儿。你倒是手巧,针线活是咱们院里最厉害的,前儿个我整理大老爷的夏衣,瞧见老爷有一件雪缎做的衣裳刮破了线,却不知怎么缝补。那件衣裳是宫里御赐下来的,布片相连的地方,是用祥云纹绣接的,不好弄。”
冬笋便让印婆子拿来看看,结果衣服仔细研究两眼,她便去取了针黹缝了起来,不一会儿便缝好了,和原来的没什么两样。
“真是好手艺,这雪缎料子最金贵,穿一次就扔了多可惜。”印婆子把衣服叠好,乐呵呵笑道。
冬笋又问一会儿中午吃什么,得知厨房给她们做了鸡肉,倒是高兴,跟印婆子提议喝两杯小酒。她那里还有上次二姑娘给的青梅酒没喝完。
“那要再炒一盘花生米才好。”印婆子笑道。
“行!回头我去厨房亲自弄。”冬笋说罢就去屋子里换了身半旧的衣裳,然后笑着带着秋桐去了厨房。
厨房做饭的赵大娘一听冬笋的需求,直叹不敢,“姑娘不过是要一盘花生米罢了,交给我做便是,哪用劳烦您亲自动手。别说您是大老爷跟前得看重的丫鬟,就是三姑娘院里擦灰的求我一遭,我也会做。”
“却不必这样,你本来做好该做的活儿就能歇着的,何苦因我多给你添活计!你就把灶台借我一用就可以了。”冬笋和善的笑着,打发赵大娘不必如此和自己客气,大家都是女人,何必彼此为难。
赵大娘见冬笋时诚心的,笑着直叹冬笋人好,难得有人晓得体谅她们,倒是叫她们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不用管我如何就是了。”冬笋说罢,便自己去舀了花生米。
晌午的时候,冬笋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