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齐全了。”
宋奚点点头,这种热闹自然人越多越好。
贾赦:“这么一说我都有点饿了。”
“那便走,我带你去吃饭。”宋奚道。
贾赦喝口茶,忙摇头表示他此来还有别的事儿,便问宋奚这两日蔡飞屏可在。
宋奚:“便知道你不是特意来找我。这两日都在,表现如常,怎么了,才想起问他话?”
“张游昀那天跟我说他要走,但是人到现在还住在客栈没有离开。听说昨天蔡飞屏又和他见了面,便想来问问他。”
宋奚便叫人去请蔡飞屏过来。
不大会儿,蔡飞屏便带着一脸笑容进门,见着贾赦再此,连忙见过,笑问:“是不是一会儿要一起出去吃饭,所以你二人才这么好心的叫上我?”
宋奚嗤笑。
贾赦也笑,“快来坐,让我看看你。”
蔡飞屏便有些疑惑地坐在贾赦身边。
贾赦观察蔡飞屏的情况,面目还算精神,只是略有些倦意。遂伸出手指头,问蔡飞屏是几。
“你这是干嘛?”蔡飞屏好笑的看一眼贾赦,转而告状似得看向宋奚,意在让宋奚管管他家男人。
“说是几。”贾赦命令道。
“三!”蔡飞屏立刻回道。
贾赦又变换手指,示意蔡飞屏继续。
“五!”蔡飞屏不情愿道。
“看起来是个正常的。”贾赦叹道。
蔡飞屏拍拍胸膛,伸开胳膊向贾赦展示,他根本就是个正常人。
宋奚在一边冷眼看戏,勾着嘴角,觉得这俩人还挺好笑的。
“我问你,你为何要把巫蛊案的细节告知张游昀?”贾赦紧盯着蔡飞屏,接着问。
蔡飞屏本来也在笑,忽听贾赦这话,严肃下来,瞪眼满脸无辜地看着贾赦:“我没说!我什么人你不清楚?我怎么会说这种事儿,这点分寸我七岁的时候就懂了,长这么大,在朝为官这么多年,若不懂这点道理,早就死八百次了,哪至于做到而今文华殿大学士的位置。”
“但是张游昀却知情这件事,而当时的知情者之中,也就只有你和张游昀有干系。”贾赦说罢,转而继续审视蔡飞屏的表情。
蔡飞屏有些慌,他呆了下,然后仔细回想,直劲儿摇头,表示自己决不可能道出。这事儿他就是回家在被窝里,对自己的妻子都没有透露过半句,怎可能对一个刚刚交往的年轻友人说。
“我只是跟张游昀合得来罢了。他是商人出身,人又年轻,身边结交的朋友三教九流都有。我便是扯断自己这跟舌头,也不能跟他讲这些朝堂内的机密大事。”蔡飞屏急得额头冒了冷汗,竭力辩白,就怕贾赦不信他。
贾赦盯着贾赦的表情一会儿,然后点了点,表示自己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