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奚走后不久,秦中路、梁乐云等就来了。
秦中路给贾赦奉了茶,顺便观察屋内的环境,竟然每一样东西都完好无损。
秦中路很高兴,忙问贾赦:“你们和好了?”
贾赦冷冷瞥一眼秦中路,让他滚。
秦中路忙点头哈腰,这就同梁乐云一块退下。
御史台其他人连忙凑过爱,问秦中路情况怎么样。
秦中路蹙眉,摇了摇头。
梁乐云:“刚刚我看宋大人走得时候,一脸怒气,目光里有杀意。”
“完了完了,这是彻底闹掰了。”
“那你觉得他们俩对质,到底是谁赢了?”有人好奇问。
梁乐云又道:“我瞧贾大人虽然生气,但神态倒是如常,宋大人刚刚出去那会儿,脸上的戾气都能杀人了,该是宋大人输一筹。”
“我开始有些担心御史大夫大人了。”
“以宋大人的手腕,会有人不臣服于他?历年来,敢直面他,得罪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我看咱们最近都好好表现,指不定过了几天,便有机会升迁了呢。”有人悄声道。
秦中路立刻扯嗓子训斥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下属们,打发他们散了。他顺便在心里赶紧帮贾赦祈祷一下,希望他不会倒霉地被宋奚算计。
秦中路还不安心,赶紧去告知贾赦,以后在朝堂上一定要一万分的小心,别被宋奚算计了。
“没事。”贾赦心不在焉道。
秦中路急得头冒汗,“大人,你是真不清楚宋大人的手腕?提起当年他弄人的事儿,我都能跟你说三天三夜。总之请您一定要保重,再保重。”
“好。”贾赦多谢秦中路,便收拾妥当,这便从御史台离开,回家补觉去。
事情真被宋奚预测对了,贾赦刚到荣府,就被告知胡太妃和北静王也刚刚到了荣府了。
贾赦再见水溶,心下便有些不耐烦,便说自己困了。
水溶便拿着桌上的杂记,让贾赦去睡,他在此安静的看书便可。
贾赦觉得好笑,“你是客人在这,我身为主人家跑去睡觉,岂不怠慢你。回头若被他人知道,还以为我们荣府多无礼一般。”
“放心,我不会对外说。”水溶微笑着对贾赦解释道。
“你不说,不代表我院里这些烂嘴的下人们不说。”贾赦又打一声哈欠,问水溶上次和甄涉在望月楼吃饭如何。
“没什么趣儿,饭也不好吃,凑个热闹罢了,谁叫我闲呢。”
“你这年纪不该闲,多读一些四书五经总有用处。”贾赦道。
“快别说这些了,我又不科举,也不指望将来多大出息,能识字读书便就够了。”水溶叹道。
贾赦:“你这想法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