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用了他北静王尊贵的身份,杜春笑自然不得不来应酬。
杜春笑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天香绢锦袍,胸口微露,可见里面结实紧致的胸膛,一头长发如云般,用白玉簪简单束着,越越发显得他五官俊美,眸若古潭。杜春笑身材修长,走起路来风姿绝代,绝非一般男儿可比。
贾赦今日见他,便觉得他比上次耀眼了许多,许是眼下没有宋奚与他作对比的缘故。
杜春笑先是对北静王欣然行礼,而后便对贾赦行礼,问:“请问这位是?”
水溶便报了贾赦的身份。
“原来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贾御史,杜某仰慕已久。”杜春笑说罢,便别有深意的看一眼贾赦,又行一大礼。
贾赦被杜春笑那双眼瞅得全身不舒服,瞧他那目光里的意思,倒像是他干了什么丑事被捉奸一样。
杜春笑保持着一脸温和,笑问二位大人想听什么曲子,他可以弹。
水溶便点了凤求凰。
贾赦顿然变了脸色。
琴声奏起,婉转动听,犹若玉珠落盘。而杜春笑弹琴的姿态,更是慵懒魅惑,艳美无限。
水溶便转头看贾赦,瞧他脸色越来越黑,紧攥着手里酒杯。该是受不住人家杜春笑姿容才学兼具优秀的样子了。
水溶忙打发杜春笑下去。
水溶忙对贾赦解释道:“贾大人,我——”
“你拉我来见他是什么意思?”贾赦冷冷看着水溶,立即截话道。
水溶忙道:“让你看看他喜欢什么样的下贱之人,不值得你留恋。”
“王爷,还请你以后不要多事。”贾赦话毕,便拂袖而去。
片刻之后,宋奚便收到了杜春笑的消息。
贾赦和北静王一起去了雅风馆,北静王点了杜春笑去弹曲,偏偏是那首凤求凰。
宋奚放下手中的笔,坐在桌案后冷着面。
恒书只觉得屋子里冷闷得透不过气,默默合上门,退了出来。他站在门口静静地听了会儿屋子里的动静,便蹙眉坐在廊下。
不多时,有小厮传话给他,说是猪毛来找他了。
恒书望一眼书房的方向,静得跟没有人一样。他便嘱咐院里的小厮们好生侍候,便匆匆跑到后门去见猪毛。
“你发没发现主子们——”
不及猪毛把话说完,恒书就带着怒气的猪毛拉到一边,问他:“你家主子怎么回事,为何要和北静王去雅风馆?”
猪毛被恒书抓疼了,一把推开他,气道:“你干什么,就不能轻点。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去,反正北静王拉着而我们老爷去了,就那么一起去了呗。什么事儿都没有,有什么好忌讳的。再说你们家老爷就不能说两句软话,哄哄我们老爷?老爷天天查案多辛苦,还要被你们老爷当猴耍,不生气才怪。”
猪毛说罢,边一边揉着被恒书抓疼的胳膊,一边梗着脖子看向别处。
“谁不累,谁不忙。”恒书冰寒的眸子死盯着猪毛,“为点小事儿,值当发那么大火,大家各退一步自然海阔天空了,是你们老爷计较多了。”
“我们老爷计较多?分明是你家老爷耍手段,上来不好好说话就动手!”猪毛挺起胸膛,不服气的瞪过去。平时他是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