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贾赦问。
水溶尴尬了下,面有悔意,很懊恼自己之前的失言。
秦中路也疑惑了,看向水溶。
“说实话,其实你们二人的事儿,朝中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便是不知道,也是有类似的猜测,只是没亲眼证实罢了。有些话之前我也不好说,而今听你真的和宋大人分开了,倒是可以说说,让你的愤怒减轻几分。”水溶铺垫完前话,便对贾赦道,“前些日子我的属下在雅风楼见到宋大人和那里的头牌杜春笑抱在一起,怕只怕是他二人旧情复燃了。”
贾赦看一眼水溶,便狠狠地攥着手里的杯子。
秦中路忙劝慰贾赦不要动怒,转头又怪水溶在这时候乱说话。
“早说出来,早收回这错付的真心,难道不是好事?”水溶反问秦中路。
秦中路愣了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觉得宋奚不是这样的人,但宋奚跟雅风楼头牌的事儿还真说不准。
“不知道贾大人以前可曾见过那个杜春笑,那模样长得,真真是艳若好女,身段风流,别瞧他是个小倌儿,会抚琴吟诗,还极为擅长书画,正能和才高八斗的宋大人聊得来。”水溶一席话直戳了贾赦无才的软肋。
贾赦红着眼,摔了手里的茶杯。
水溶和秦中路都吓了一跳。
水溶惊吓之后,面色平静,嘴角微微翘起,似有愉悦之意。
秦中路是真的满脸担忧,虽不知道该说什么劝慰贾赦,但看贾赦的目光充满了担心。
“我也不是诬陷宋大人什么,这真是我属下亲眼所见。想来那《邻家秘闻》的著书人之所以会那般写他,也是查实了他和杜春笑的关系。”水溶继续道。
贾赦暴怒着一张脸,咬紧牙,蹙眉头不吭声。
秦中路忙使眼色给水溶,意思让贾赦冷静一下。水溶却摇了摇头,示意秦中路先走。秦中路无法,只好一人托辞离开了。
水溶静静地看了会儿贾赦,接着道:“错付了真心倒不怕,只当是随便玩个游戏就是了,你倒不必如此动怒。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你身边还有关心你的人,把心思放在这些人身上就是,用不着对那种骗子浪费感情。”
贾赦缓缓吸口气,又叹了一口气,眉头一直紧锁。
“倒让郡王爷见笑了,也多谢你告知这些。”
“何必客气。”水溶转身去桌边倒了一杯茶,亲自给贾赦送过来,把茶杯放在了贾赦的手边。放杯子的时候,水溶的指尖微微划过贾赦的手背,令其若有似无地有些发痒。
贾赦随即抬眼看水溶,一个十四五岁风华正茂的少年,正浅浅的勾着嘴角,冲他温润地微笑。
水溶的模样本就长得好清秀俊美,这样一笑,倒是如和煦春风拂过心头。
贾赦转而垂眸,把水溶端来那杯茶喝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