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地追问,“去南城干什么?好像咱们家在南城没有产业?”
秦振就说了句,“黎夜去南城写生了,他去接回来。顺便看看原先照顾过他的两个老人。”
秦振不欲多说,就只捡着大体的说了说。就这样,方梅还回了一句,“烈阳跟黎夜可真好,那时候就闹着不肯走,现在这么多年不见刚见了三个月,又是帮他付医药费,又是接送的,他对别人可没这个耐心。”
秦振不置可否,秦芙也没反应,倒是唐鼎欣手中的筷子略微停了停,很快就恢复了自然。
宁泽辉家,卓亚明上完了药,让他趴着,给他端了碗粥。宁泽辉一脸嫌恶,“你洗手了吗?恶不恶心?”
卓亚明当然是洗了,他一个医生洁癖更厉害好不好?当然,不似宁泽辉那么表面,咬都不行。不过逗宁泽辉是他的乐趣,他就说,“你自己的东西你还嫌弃啊。”
一说这个,宁泽辉嫌恶的表情更甚,甚至整个人都向一旁歪去,警告他说,“你不准再动,我家的东西什么也不准动,这碗就扔了,你立刻洗手去。”
卓亚明瞧着他那恨不得跳起来的样儿好玩死了,就说的更厉害,“你不知道我们每次做完手术,指甲缝里都是血肉,男人嘛,总是粗心大意,有时候吃着吃着饭,还能看见呢,大家时间长了就习惯了,照吃不误。”
他以为宁泽辉受不了了,哪里知道这家伙今天见了他被一股愤恨的情绪控制,高度集中精神,智商在线啊,冲他撇撇嘴说,“放屁,你做手术不戴手套,一层都不够吧。那血肉怎么落到手上的,它会穿墙术啊。”
卓亚明瞧着骗不下去了,只好笑笑,拿着碗说,“洗手了,我喂你吧。”
宁泽辉一扭头,“谁稀罕?”
卓亚明就拉了板凳坐在他对面,跟他说,“你不是要找回来吗?原先喂我不少,这不是正好喂你吗?”
宁泽辉一想也是这个道理,总不能都是自己伺候他呀。这必须找回来的。他就翻了过来,顺便拿了两个枕头靠着,一副大爷的样儿,皱眉指挥道,“换一碗去,看着就恶心。”他还是有心理阴影的。
卓亚明还真好脾气,这会儿竟然屁颠屁颠又给他换了一碗,还端了小菜过来,而且水平真不错,一口粥一口菜的,时间节奏控制的特别好,可比宁泽辉那种一不留神塞鼻子里的水平强多了。
他当了会儿大爷,还得寸进尺了,将脚丫子伸到了卓亚明的怀里,卓亚明皱皱眉,也没说什么,任着他胡闹,毕竟这事儿是他沾光了吗?结果一碗粥下去,他衬衣扣子开了五分之四,就剩下领口那俩了。
宁泽辉拍着饱胀的肚子,看着卓亚明漂亮的胸肌和腹肌,色眯眯地打了个嗝,然后说了句特大爷的话,“洗洗去吧,老爷想好了,好事不能多磨,磨来磨去就丢了,老爷今天宠幸你。”
男人的承诺谁知道当得真当不得真啊,他自己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