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看戏(1 / 2)

皇上,请怜惜 Jassica 2910 字 4个月前

第三十五章做戏,看戏

“妙处?”应采媚红唇微张,略略蹙眉,她怎么不知道麒麟珠有其他作用?

皇帝笑笑,抬手把她身上的纱衣脱下:“爱妃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把金色的麒麟珠在应采媚唇瓣上一拂,沿着颈侧打着圈缓缓滚落到口。

应采媚呼吸一紧,麒麟珠表面带着凉意,可是擦过的地方引得体内的气在游动。外凉内热,截然不同的差别让她敏感的身子忍不住紧绷起来。

偏偏皇帝还让麒麟珠在她前的柔软上随意打着圈,时而轻时而重,不经意地擦过敏感处,应采媚身子一软,倒在霍景睿的臂弯里。

“看来爱妃很喜欢?这麒麟珠的妙处,可不止这么一点,爱妃这便要受不住了?”皇帝低头一笑,俯身吻上应采媚的唇,缠绵斯磨,手上的动作不停,麒麟珠滑过她的肚脐缓缓往下。

应采媚察觉到皇帝的意图,伸手要阻时,霍景睿已是指尖微动,把那颗麒麟珠塞入那湿润之处。

她只觉麒麟珠的灼热从身下逐渐蔓延到全身其他角落,犹若泡在沸水之中,顷刻间便香汗淋漓。

灼热慢慢缓和,余温仍在,偏偏皇帝微凉的身子贴上来,只觉一身清凉,让应采媚舒服地喟叹一声,情不自禁地伸手圈住了霍景睿的脖颈,低低唤了一声:“皇上……”

皇帝搂着她轻笑:“麒麟珠的妙处,这才是开始呢。”

他一点点融入应采媚湿润灼热的体内,她分明能感觉到麒麟珠在滚动,不由呜咽一声,浑身发烫。

偏偏皇帝似是恶作剧地挺了挺身,她只觉麒麟珠又深入了几分,眼角已是渗出一点泪光,不知是痛苦难耐,还是太舒服了。

皇帝深知有麒麟珠导气,应采媚怕是要飘飘欲仙。他丝毫不急着动作,只盯着她的脸颊,瞧着那隐忍难耐的表情,便觉可爱得紧。

应采媚从不知道,麒麟珠还有如此作用。从身下奔腾而来的热流,几乎要将她淹没,又似是要把她灼伤。

痛快,实在太痛快了!

可是皇帝却一动不动地坐着,只看着自己不作为,应采媚不乐意了,扭了扭纤腰,眉眼一抬,示意霍景睿别偷懒了。

偏偏霍景睿一副无辜的样子,仿佛不明白应采媚的意思。

既然他不愿意主动,那么就由自己来办事吧……

应采媚双手搭在皇帝的双肩,把他压在床榻上,身子前倾,与霍景睿面对面只差一指,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馨香。

她三两下脱掉皇帝身上碍事的衣衫,柔软的小手在他膛上摩挲。自己就不信了,霍景睿还真能一直不动?

应采媚咬着唇,愣是把身子的灼热压下,却因为这股灼热,渐渐身上染了一层绯色,又带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在朦胧的烛光下,仿佛一块上好的白玉,透着莹莹的光亮。

皇帝这才动了,抬手抚过她的后背。掌心下柔腻的肌肤,令人爱不释手。淡淡的绯色,加上应采媚原本白/皙透亮的肤色,实在漂亮得紧,赏心悦目。

后背的手只随意拂过,没有深入的意思,仿佛想要慢慢品尝。

应采媚挑眉,俯身,细碎的吻落在皇帝的下巴和膛。或轻或重的柔软触感,偶尔的吮吸,留下一点点深深浅浅的绯色印记。

眼看皇帝嘴角露出一抹兴味的笑意,依旧不动,应采媚郁闷地在他前咬了一口。

一道齿印落在左上,让皇帝哭笑不得。

怀里这女人的脾气,依旧不怎么好。

抱着应采媚翻身压下,皇帝笑眯眯地吻上她的唇:“爱妃别急,朕这就来喂饱你……”

一夜红帐翻滚,应采媚眉梢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春色,看得青梅不由低下了脑袋。主子脖颈和口遍布一串暧昧的红印,可见昨晚被皇上好好疼爱了一番。

青梅想起昨夜听见殿内传来断断续续的甜腻呻吟,微红着脸,脑袋几乎要贴在口上。

“主子,太后娘娘似乎又想在族里挑选一个适龄的姑娘进。”

应采媚皱眉:“这事你是听谁说的?”

以青梅的身份,不可能探听到太后殿里的事,只怕是有人故意告诉她的。

青梅咬着唇,小声说:“是殿外的小福子告诉我的。”

应采媚听出来了,小福子是皇帝的人,分明是皇帝借奴才的口来告诉她,太后又要开始折腾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太后折腾了两回,总是喜欢当老鸨给皇帝拉皮条。一个侄女不行就叫了表侄女,如今侄女生不出子嗣来,降品级成为皇贵妃,表侄女也死了。这才几天,马上就物色人选,是害怕皇帝漫漫长夜寂寞了吗?

应采媚舔了舔唇,昨晚的皇帝够卖力,她尝到了不少甜头,倒是有些乐不思蜀。对总是给皇帝塞女人的太后,不免有些不喜。

不过,皇帝既然让人当作笑料来告诉她,自是想到了对付的法子。

她挥挥手,让白梅把皇帝派总管送来的梅果递到嘴边:“你继续说。”

青梅心里也有几分明白小福子背后的主子是谁,当下老老实实地重述:“太后娘娘的本家有好几位姑娘,只是想着太后的侄女和表侄女都进了,其他的姑娘也不甚在意。年纪大些的都嫁人了,年纪小的才能滚爬,适龄的姑娘却只有一位。”

应采媚一边吃果子,一边饶有兴趣地问:“太后的本家,怎么就只剩下一位姑娘?我仿佛记得,这是一支大家族?”

上百年的家族,旁支的子嗣繁多,没道理就只得一个适龄的姑娘。

青梅也忍不住笑了:“皇后娘娘和之前的婉充媛,让本家有姑娘的人都怕了,便早早许了人。剩下这一位,据说小时候出过天花,捡了一条命,却是满脸麻子,这才还待字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