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饭的铃,自从乐文泽受伤,又要转化成人,李辞已经很久没跑步,也没订跑步的铃声了。
李辞坐起来揉了揉头,又回头看了眼乐文泽。
这一看,正对上乐文泽的眼。
睁开的眼。
李辞一愣,才猛地反应过来转过身,“你醒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饿不饿?”
乐文泽迷迷糊糊地看着李辞,聚焦在李辞的嘴上,看它每一动就吐出来一个字,却有些抓不住李辞在问什么。
哪怕李辞只是问了三个极其简单的问题。
“什么?”乐文泽吞了几口口水润了润喉咙,出声问。
李辞缓了缓情绪,不再拿一大堆字去砸乐文泽,简洁明了地问,“饿么?”
“饿,”乐文泽揉了揉肚子点头,这就是饿的感觉么?
“渴么?”李辞立刻加速穿衣服,边穿边问。
“渴,”乐文泽看着李辞在床上一阵扑腾着穿衣服,侧过身对着李辞笑了笑。
李辞下床穿好鞋跑床头亲了口乐文泽,埋在乐文泽耳边快速的用了两口气说了两句话,“就你昏迷那阵我想的最多就就是好像忘说了一句话……我爱你我去给你倒水。”
其实也不能说是两句话,只是李辞把自己说的有点不好意思,顾不上断句了而已。
说完就跑到客厅去给他倒水去了。
这些个字可比刚刚他刚醒的时候李辞说得多得多,但他就是一个字不落全听到了,且钻进了脑子里。
在他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刷过,一个字一个字的刷过。
乐文泽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又成了神,感觉不到了肚子抽搐着叫嚣着饿,身子也不重了,飘飘忽忽的,感觉来阵小风他就都能飞起来。
“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李辞倒了水进屋,已经做好了心里建设,没了那不好意思到窘迫的感觉,笑着问。
“我自己来,”乐文泽也笑了笑,起身接过水。
“我去做饭,做好了叫你。”李辞递过水,就出门给乐文泽做饭去了。
李辞一边做饭还哼着两句歌,来来回回也就那么两句,不厌其烦。
心里乐得像是在放烟花,做饭也比前两天起劲儿多了。
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吃饭大概是这世上最悲哀的一件事了。
“怎么不往下唱?”乐文泽靠在门边上问李辞。
“怎么出来了?”李辞吓了一跳,猛地回头。
“在屋里都能听见你唱,无聊,就来看你乐什么呢?”乐文泽笑着说。
“没乐什么,就是高兴。”李辞回头继续盯着锅。
乐文泽伸头看了看缸里,就剩了半缸水,“这几天的水是你自己挑的么?”
“那可不,那点水可用不了三天,”李辞边搅着锅边说,“不过我也就挑了一次。”
“哦,”乐文泽应了一声,习惯性的招了招手,缸里瞬间给添满了。
李辞听见动静往后猫了一眼,一愣,“……什么情况?”
“可能是意外福利,”乐文泽看了看自己的手,“我现在确实是人没错,身体里剩的灵力也就够添个水就没了,不过……灵力用干了也不会有要死的感觉。”
李辞盯着乐文泽看了一会儿,“那看来我是跟挑水没什么缘分喽。”
“啊,看来是这样。”乐文泽放下手,笑了笑。
☆、番外二
雨连着下了两天,从第一天开始断电,下着雨没法修电,所以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来。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