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泽把歌放开把书放进屋,又去厨房把花拎到屋檐下。
“这么多?你速度挺快啊。”李辞甩着手出来,瞄了一眼,甩了甩胳膊,“这可有一会儿干了,开工。”
“路上没耽误时间。”乐文泽笑了笑给李辞递了把椅子。
“开的还挺好,”李辞解开袋子看了看,正开的旺,他也就估摸着知道个大致时间,看来运气不错。
“要倒出来么?”乐文泽问。
“不行,花比菜娇贵,地上太糙,不能往地上放,你去厨房拿个盆。”李辞先拿出来一枝捋着。
“哦,”乐文泽起身进了厨房。
两个人干起活来就是快,但李辞看了看时间,也已经不早了,估计他是吃不到了,第一节就是他的课。
“今天中午就还吃面条吧,我走之前把这蒸上了,等好了你可以先尝尝。”李辞拍了拍手起身伸了个懒腰。
“那我怎么知道好没好?”乐文泽收拾着地上问。
“待会儿我把手机留给你,给你个时间,你看着时间到了就好了。”李辞端着盆进厨房,先添上了锅再去洗花。
乐文泽把地收拾好扶起李辞,“我来,你去看着锅就行了。”
李辞点了点头,看了眼锅,水还没开,进屋倒了两杯水,这两天喉咙嘴皮干的要命,不知道是上课说了太多话,还是天太干的原因,仅去学校带的那杯水也不够用。放在乐文泽旁边一杯,靠在门框上自己先灌了几口,“你会口或者喉咙干么?”
“怎样算口干?”乐文泽问。
“就是……起嘴皮子,喉咙瑟瑟的,”李辞又是几口把剩下的水全喝了,说着又要进屋倒水。
“不会,”乐文泽甩了甩手上的水,拿胳膊揽过李辞,把胳膊架在李辞肩上防止弄湿他衣服,用嘴贴了贴李辞的嘴,有点扎,又舔了两下,有点刮,又从上到下舔了个遍给全舔湿了才不刮了,“这就是起嘴皮么?好点了么?”
李辞笑了笑,蜻蜓点水的回吻了下乐文泽,“这样没用,多喝点水就行了。”
“哦,”乐文泽盯了李辞两秒,放下胳膊重新蹲回去洗花。
李辞进屋倒了水,又喝了几口,水就开了。
吃饭完,乐文泽洗碗,李辞去料理那一大盆洋槐花。
“跟之前的黄蒿苗很像,”乐文泽洗着碗,侧头看了两眼说。
“嗯,”李辞笑着应他,“做法一样,味道有点差别,这带些甜劲儿,还更软点。”
“哦……大概还要多长时间?”乐文泽咽了口口水,他肯定会喜欢吃。
“估计得一个小时,”李辞估摸了下。
李辞等笼里水开了,蒸上花,洗了手,交代乐文泽,“你看下手机现在的时间,再有四十分钟就把锅端了,浇的汁我已经给你配好了在案板上。”
“好,”乐文泽翻开手机看了眼,“你要走了么?”
“嗯,”李辞擦干了手拿上书出门,“我走了啊,两节课。”
“哦,早点回来。”乐文泽揽过李辞又亲了他一口才放开他,“你要是不用上课就好了。”
“哪有那么好的事,我不上课咱们吃什么?再说我不来上课,你哪有机会遇见我。”都恢复记忆了,怎么还像个孩子,李辞笑笑揉了揉乐文泽的头发,他头发怎么揉都不乱,“走了啊。”
“嗯。”乐文泽收回手点了点头,他也就说说,虽然恨不得分分钟跟李辞黏在一块儿,哪怕把话都说完了,没话说,就呆着听听歌让他摸得着李辞也好。
李辞不知在说了几遍‘走了’之后终于走远了,乐文泽把手机定了个铃提醒他端锅,进屋把画本拿出来。
他最近画画的精神头更大了,李辞是看完他的画决定跟他在一起的,不过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