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人口数量等制定了权重,并一一分级,最后在阎乐这个名字上头画了个圈。
虞楚昭两眼眯起来,打算好好剥削一下此人,现在,就差个名头了。
“莫担心,好好养着,甘罗已经赶回荥阳了,说是在四季山中找到草药了,加上符咒就可以防止春季疫情扩散了。”李信的声音突然从窗外传来。
“李大哥?”虞楚昭抬头望窗外,看见窗户纸上映出李信挺拔的身形:“这么晚才回来?”
李信应了一声,又道:“本想明日再告诉你,刚路过见你这处灯还亮着,便来和你说一声。”
虞楚昭习惯了李信日日给自己报告情况了,“嗯”了一声,想想李信和项羽现在紧张的关系,道:“李大哥进来坐会儿吧。”
李信犹豫一下,透过窗户缝隙瞧房间里头,只见虞楚昭趴在床上,面色叫之先前多了几分血色,心中稍安,最后还是道:“不了,一会儿你男人回来瞧见了心烦。”
虞楚昭缓慢的转个向趴,活动僵硬的脖子,背着良心道:“李大哥的心思项羽其实都是知道的,李大哥倒是多心了。”
李信闻言失笑:“项羽他没那么小心眼,但也不算大度,得找个法子叫他泄了这口气,这事儿才算完。”
虞楚昭玩笑道:“难不成也要寻个由头自己给自己一顿军杖才算完?”
李信哭笑不得:“你小子也是个记仇的。”
虞楚昭大笑:“本来小爷就是会记仇的,不信你去问英布。”
李信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对着窗户点了点,叫里头的虞楚昭看见自己的动作:“还跟小孩子似的。”
虞楚昭笑笑:“罢了,李大哥且去吧,荥阳成皋一线的事情还要劳烦李大哥你多费心了。”
李信答应了,便转身往自己院子走,谁料到半途上依旧和项羽撞了个迎面。
项羽和李信皆是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沉默在两人中间蔓延着,谁都没有开口打破。
一会儿,二人相互轻轻点了下头,便各走各的。
“项羽,比试一场?”
擦肩而过的瞬间,李信抬手拦在了项羽胸前。
项羽蹙了下眉,沉锐的视线扫进李信眼底:“罢了,金疮药的事,爷还要谢谢你。”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往自己和虞楚昭居住的院子里头走了。
李信望着项羽远去消失在月色下的背影,在原地站了会儿,最后也离开了。
第二天晚上,虞楚昭再度被扒光了上药,一边龇牙咧嘴:“都好的差不多了,不用上药了……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
“伤没好透,再忍半月便好。”项羽心疼的帮虞楚昭吹伤口:“今儿军中无事,早些回来看着你。”
那金疮药效果好,但与此成正比的是强烈的刺激性,每次都将虞楚昭疼的眼泪汪汪。
自从疮面收了口,虞楚昭便不肯再用,只等着那伤自己好,于是,项羽不在的时候小厮就从未能成功的给虞楚昭上过药。
“好的快些的药自然疼的厉害,听话。”项羽看虞楚昭背后的结着的血痂,又是揪心的疼,低头吻吻虞楚昭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