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你们口中的天使，现在…”秦曌耸耸肩，“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了。”

“你是堕天使吗？”

“什么是堕天使？”

“就是那些本来在天堂后来犯了罪被上帝赶走的天使，他们坠入了地狱。你是吗？见过路西法吗？米迦勒？拉斐尔？或者十二魔神？”

秦曌笑了，“那些都是你们对于光明与黑暗的不同理解罢了…没有什么路西法米勒垃圾。”

“……”是拉斐尔。于乐不想纠正他关于名字的问题，“你不就是天使？”

“首先，没有天使，男孩，我这么说只是方便你理解，这是十字架那派冠与我的形容，事实上，在这里，一般人都说我是佛啊神仙啊什么。”男人站起来，“其次，我现在不再是天使了，昨天那个快和我打起来的家伙是。”

男人起身上楼，“你可以住这，但是禁止带任何人来我家。如果用了什么弄脏了什么记得要整理好弄干净，如果发现有人没敲门凭空出现不要尖叫，请平静地上楼回你的房间。我给你准备的房间在二楼，没事别上三楼。你房间有浴室，一楼有厨房，也有浴室，如果看见我和人打起来了请马上离开房子，无论用任何手段，放心你就算从飞机上跳下去都不会有任何事……”声音随着秦曌离于乐越来越远而低了下去。秦曌进了三楼书房，一会又出来了，手里夹了张卡。

“…现在正好月初，我预付你一个月工资，要是你不愿意可以外面找房子，你的各种身份证件我都帮你拿来了，在门口鞋柜上的袋子里。”说着，将一张卡扔给了于乐，“你的身份办的。”

“其实你要让我永生只是少个打下手的吧？！”

“唔。”秦曌当真仔细思考了一下，“的确。”

‘不要冲动，你打不过他。’于乐克制住想拿沙发靠垫砸人的欲望。拿起卡出门了。‘我得去买点东西。’购物能让人忘记悲伤。

“啊，对了忘了说一件事。”秦曌叫住于乐，“你的心是冰冷的，不要忘了这一点。你所有的情，就是你为你的生所付出的代价…”语气变得冷漠起来。

“…与其说我拿走了你的情，不如说是你放弃了你的情。所以，男孩…”秦曌直视着于乐的眼睛，“一旦当你的心有了一丝丝的感情，无论爱恨，这场契约就被破坏了。契约是不可终止的，你明白吗？”现在他的笑容不再安抚人心，那语气与微微昂起的头带着丝傲慢地味道。

“…所以到那时，你将会如同昨天那个男人一样碎成光点，你的灵魂，会永远消失。”

‘现在，他像个恶魔。’于乐想。

☆、和解

作者有话要说：似乎和解太快了？

但没办法，以后的剧情需要秦曌白朏一起走啊

白朏需要在人间体悟一下改改关于野狗的观念

所以就这样吧

沙发上躺着一个熟睡的男人。夕阳斜照在他的脸上，剩下了一半的阴影。他的五官精致艳丽却不显阴柔，柔软的发丝贴合着脸，衣服因为睡觉的缘故而起了褶皱，却不显散乱，就像有色彩的大理石像，安安静静地在那里，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气氛静谧悠闲，似乎一点呼吸的声音都会将它破坏。

突然，男人上方的的空气中，似乎开始凝结起什么，渐渐变暗，最后这暗色的雾化成了一柄乌黑的□□，上面勾勒着血色的云气纹，起落瞬间，似乎有血气游走。在这柄□□凝合的一刹那，他便直指熟睡男子的咽喉，流转出的暗芒，如同黑夜中一闪而过的野兽眼睛。

当枪尖已贴着男人咽喉时，白皙的手抓住了它，稍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