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悟忘也眼巴巴地看着师父,庄凡无奈,只好抱着小胖子,听小白龙眉飞色舞地讲了他和师兄如何指使土地去散布瞌睡虫,师兄又如何化出千百只小猴儿,手拿剃刀,剃了满朝上下大小官员,皇宫内院大小嫔妃,宫娥彩女和所有太监的头发。
庄凡笑着问道:“那国王的头发剃了没,谁动得手?”
悟忘嘻嘻笑道:“我之前剃了十来个,国王也是我亲自上的手,师兄说了,叫我练练,以后好给师父剃头,免得总在野外走,遇不到人烟,不方便。”
庄凡点点他,忍俊不禁,道:“淘气包!”又问,“可伤着人?”
悟忘拿小肉手拍拍胸脯,趾高气昂地道:“师父,你徒弟出马,怎会见血!”
悟空在旁边接道:“嗯,倒是没伤着别人,就是剃的坑坑洼洼的!”
悟忘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道:“总之十分的短,跟光头也没差啦!”
庄凡叫他徒弟逗得不行,道:“行!干的不错!好了,也该睡了,要不明天起不来,师父就不带你去了!”
悟忘赶紧打个大大的哈欠,道:“我困了我困了!”
往师父怀里一窝,不出来了!
庄凡无奈,只好抱着小胖子去睡。
悟空跟着师父师弟,笑嘻嘻地道:“师父,沉吧?”
庄凡轻轻颠一颠,道:“比着上年,是沉多了!”
悟忘嘟囔一句,“才没有!”下一秒就睡得鼾声四起了。
庄凡和悟空相视一笑,把这小胖子放在被窝里,也各自休息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庄凡睡着睡着忽然惊醒,一睁眼,就见悟忘趴在他枕边聚精会神地瞅着他,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见他醒了,一个虎扑,撒娇道:“师父,快起呀!咱们走吧!太阳好高啦!”
庄凡揉揉眼睛,扭头看看另一边,悟空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毛嘟嘟的脑门儿,睡得正香。
他掀开床头的窗帘往外看看,只见晨曦微露,天边的星子还没隐去呢,不由得哀叹一声,揉揉悟忘热嘟嘟的小光头,道:“捣蛋鬼!还早呢,此时去,城门也不开,国王也不上朝,岂不是干瞪眼!再睡会儿!”
一边说,一边把悟忘的小被子拽过来给他盖上,小枕头拍拍松,叫他枕上去,悟忘只好闭上眼睛又睡。
结果悟忘这一觉,一直睡到天光大亮,巳时过半他才醒来,这功夫,庄凡早领着悟空换了关文回来了。
小胖龙被师父抱着穿好衣服,又抱去坐在饭桌前,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拿着关文,整个人都呆了!
气哭!
悟空揉揉他小胖脸,道:“我跟师父起来的时候,怎么喊你都不醒,还用湿的巾帕给你擦了脸呢,你就只哼唧两声,问你说去不去啦,你说你要睡,我们只好走啦!”
庄凡把屋外晾着的被子收回来,路过饭桌,道:“别拿着关文相面了,快吃,蛋羹凉了就腥了!”
悟忘扁着嘴,抽抽噎噎地把关文给了师兄,自己拿着勺子挖蛋羹吃,都快委屈死了。
悟空见他实在是伤心,只好道:“都是师兄不好,师兄心急,才催着师父走的,下次师兄一定等你,好不好?”
悟忘一扭头,不理他。
然后等上路的时候,小胖龙就罢工了,还抢了焦糖糕,骑上去不下来,摆明非暴力不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