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陈信顿时语结,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文丹溪趁势又往后退了几步,让自己远离危险源。陈信一直用狼一样的目光紧盯着她,文丹溪别过脸抬头看月亮。两人再度陷入沉默之中。
文丹溪清清嗓子说道:“既然你没什么事了,那我走了。”说着她慢慢抬步作势要离开。
陈信顿时沉不住气了,他跨前一步追上她,急声喊道:“哎,你别走——”
文丹溪做出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不过脚步却放慢了许多。陈信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拒绝?”
文丹溪头也不回,言简意赅的答道:“要守孝。”
“我不信!”
“别的不想说。”
陈信的执拗劲儿一下子上来了,他一步跨到她面前,双臂伸开,做一个拦截的姿态:“你一定得告诉我!否则,我不让你走——”无赖本暴露无疑。
文丹溪只得无奈的说道:“好吧,我觉得我们的格不适合。”
陈信目光闪了闪,一脸不赞同:“我觉得很合适。”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我的子很好,不信你问我的弟兄们。”
文丹溪一摊手,认真的说道:“你看,问题出来了,咱们本达不成一致,我同意的你不同意。我认为不好的你偏觉得好。”
陈信再一次气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气哼哼的说道:“你、你果然很刁钻。”
文丹溪不急不躁的接着刚才的话题:“你认为对的,我觉得是错,我们总是唱反调。你真的觉得合适?”
陈信被她说得无言以对,他以前一直看不惯爱耍嘴皮的秦元,此时他却万分渴望自己能有秦元那样的嘴功。他吭哧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男女授受不亲,你那天跟我共骑一马,我娶你是想对你负责。”
文丹溪微微一笑,趁机问道:“那你对别的女人也这样吗?我听说以前也有过类似情况——”文丹溪的话没说完,陈信气得差点跳脚,他不由得提高嗓门道:“你说,这是谁告诉你的?”文丹溪心中郁闷,竟然真的被她蒙对了。
“你别管是谁告诉我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连诚实都做不到,怎么能说自己子好?”文丹溪说到后半句,故意拖长声音,语气中包含着深深的质疑。
陈信听到这话,伸开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垂落下来,脯不断的起伏着,似乎在做着思想斗争。文丹溪也不催他,耐心的静等着。
良久以后,陈信还是自己说了出来:“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当时郑子朋邀请我跟他一起攻打环湖山,后来他说要把妹子许我为妻,我没同意。谁知后来她竟趁我喝醉时想赖上我,幸亏被我发现了……”
文丹溪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接着又不紧不慢的说道:“就她一个吗?还有呢?”
“还有,还有就是两年前我救了地主的女儿……看她可怜收留她在山上住了些日子,后来她又走了。”
“嗯,还有呢?”文丹溪像个老练的法官似的,一句一句的审问。
陈信这时也觉察出不对劲了。他抿了抿唇,不悦的接道:“哪有那么多还有?就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