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桩上的刘玮清面前,“刷”的一下亮开反着寒光的匕首,阴笑着在她鼻尖处晃了晃,就吓得她直摇头求饶:
“不要……不要……”
“不要?哼哼,当初抢我男人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不要?!我告诉你,我林珍珍生平最恨别人动我的东西。你既然敢抢,就要敢于承担后果。”她伸出保养得极好的纤纤十指,掐住刘玮清的下巴一用力,就把她的脸转了过来,盯着她秀气的眉眼看了看,狞笑,“我就不明白了,长得也不怎么样,怎么就能把他迷得死去活来,看都不看我一眼了。”
她边说就边用那锋利的刀刃往刘玮清脸上比划了两下,吓得刘玮清连忙闭上了眼睛全身发抖,嘴里一直在无意识的重复:“不要,不要。”
这女人是要划脸了!
卫小凡心一紧,连忙就叫了起来:“大娘,是我抢了你儿子的位置,你来报复我就行了。别对我娘下手。”
绑在边上的卫军长也急红了眼:“珍珍,是我卫越对不起你,想怎么出气都往我身上来。”
“丈夫儿子都心疼了?你真好命哦~,哈哈……今天你们的心会疼死,等着受吧。”
她话音一落手上的匕首轻轻一动,刘玮清“啊”的一声尖叫后脸颊处就添了一道伤痕,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再一刀,脸上又是一条血痕……随着她不断的惨叫,脸上冒血珠的地方也越多……
卫军长听着刘玮清的连声惨叫,眼红得能滴出血来。
一个情愿流血都肯流泪的铁汉子在这个时候,只能无助的流着泪痛苦的哀求自己的妻子:“林珍珍,你不要折磨她,全冲我来好了……”
卫小凡使劲的挣扎,可是,他们绑得太紧,越挣扎反而越紧,看着母亲脸上不断涌出的鲜血,他急得睚呲欲裂,语无伦次的乱骂了起来:
“林珍珍,你不得好死……你这样的恶人,你一定不得好死,”
林珍珍在刘玮清脸上横七竖八划了六七刀以后,看着她满脸的血和泪,以及耳朵两父子声嘶力竭的咒吧和哀求,眼神越发的暴戾嗜血疯狂了。她怪笑了一声走过来把刀抵在卫小凡的喉结上,用刀背磨了两下,看着全身猛然紧绷动都不敢动一下的卫小凡,无所谓的笑:
“放心,就算我不得好死,可惜你们也看不到了。”
她一说完,眼神变得凶残无比,手一用力那匕首就要往卫小凡脖子上的大动脉割去……一边一直急得直搓手的卫二爷一看,不得了了,连忙伸手拉开她的手,抢下她手中的匕首:
“姑奶奶,你发什么疯?真弄死了,拿什么去威胁老大要钥匙?”
“……也是,先开到钱再说。”
林珍珍好像被他突然而来的骂声给骂醒了,从包里拿了条手帕出来慢腾腾的擦了手,姿势优雅的坐在屋里唯一的椅子上,准备继续看好戏。
天黑了下来,带着潮湿腐朽酸味的仓库里开了灯。
灯光不太亮,屋里堆满杂物,在灯光下影影绰绰一片零乱看着很恐怖。屋里拿匕首的人已经换成了卫二爷,他的目的就是那把保险箱钥匙。
卫军长知道自己手中的牌,如果不说出来,他一家三口还有可能保得住性命。所以他死咬牙关,说那东西根本就不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