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血色,胎死腹中(大虐,求荷包~)[VIP](1 / 2)

身子猛地一个收紧,只听端木卿绝附在耳边低沉闷哼一声,“放松,海儿……放开身子,不要用力……”.

他的声音有些闷,气息有些乱,他很少会这样自乱了阵脚。

因为他从不会为了一个女人的呻/吟而顾忌她的痛楚——

榻上的交合只是因为“需要”,而这一刻,她的紧致她的炙热牢牢得包裹着他,挑拨着他占有的欲火膨胀难收,而他不得不估计她和孩子而强忍着进退两难。

端木卿绝忍得相当辛苦,可一手扶着念沧海曼妙纤细的柳腰,另一手抚着她烙满薄汗的小脸,“唔唔……痛……端木卿绝,你要是敢动,我就杀了……杀了你……刻”

她抓着他的手臂,声音却是颤抖着在哀求。

她又哭又闹的摇着头,她怕,往日被强占的片段涌入脑海,紧闭着双眸的脸孔上狰狞着无尽的惊恐,端木卿绝俯下身零零星星的碎吻吻去她眼角的泪,交合处是一动不动,不敢伤了她一丝一毫——

“不要用力,放松开来……噱”

“唔嗯……”

混蛋!

她要怎么个放松下来?!

念沧海凌乱中不能自已的跟着他说的去做,但是卸下防备的瞬息,感觉他埋在身子里的火热又一个惊慌猛地收紧,“呃嗯!”耳边立刻落下端木卿绝另一道闷哼。

“骗子,不许动!端木卿绝,你要……真敢动……我真的会……杀了你!”

“别怕,我什么也不会做……等你可以之前,我什么都不做。”

她撒泼怒骂,他却吻着她的唇,一个个温柔的字眼落入她半开的小口,念沧海迷迷蒙蒙的睁开眼,那恍恍惚惚的视线里,那张俊美的脸孔上铺满了诱人心碎的温柔……

是在做梦么?

是她惊恐过度出现了幻觉了么……

“嗯……唔唔……”

不知几时环住端木卿绝脖颈的双手紧了又紧,口鼻间的娇吟是低低浅浅,“卿……卿绝……”

突来一声娇软的低唤就像只柔软的手挑拨着端木卿绝心底不容任何人触碰的心弦,他不敢相信身下此刻顿然安静下来的小可怜是那个浑身带刺的小烈马。

一阵欣喜上心头,他允吻着那红肿的唇瓣,每一下都小心翼翼——

这样的动作,就连自己都是一惊——

他何曾对任何女人这等呵护?

他何曾对任何女人如此耐心?

他何曾因为一个女人一滴泪,一声吟就心怜痛惜,这本就不是他端木卿绝,曾经的背叛,曾经被剜心的痛他从未忘记!

他的心早已残缺不堪,在那个女人毒手伸入他心口的刹那,他的心已沦亡碎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