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失去了斗志的无赖,有什么在他话语间酸涩。
想打他,潘英杰也真的出手打了他!那个男人,那个叫应宇恒的男人,他守着一份悲哀的心,用全部生命包括自尊爱着他许成,他却拱手将他送给了别人,还是送给到了别人的床上!
“如果你还记得从前,你一定恨不能杀了现在的自己!”潘英杰愤怒地整个心脏都在燃烧。
“他不愿意大可以反抗!一个大男人这点常识都没有吗?再说他一个年轻人打不过一个中年人,为了一个男人你打自己哥们儿?”看着向外跑的潘英杰,许成紧跟其后争辩道。
“你就不怕他被下药吗?那个老男人——李明松做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吼完潘英杰钻进了自己车里,后车门居然也被打开,许成跟着坐进来,想将他赶下去,但更重要的是救宇恒,只有眼前这个自己想碎尸万断的男人知道房号是多少。
车子在马路上横冲直撞,潘英杰甚至闯了两个红灯,紧抓着车门的许成几次想开口但看见潘英杰严肃地脸色他只好闭紧嘴巴。
昏黄的路灯急速划过车顶,许成几次想问,喂,潘英杰!你这么着急是不是你喜欢上男人了?但我告诉你那个死同x恋喜欢的是我!只有我一个!
到了凯旋门大酒店两人一路跑着来到了1109,许成在潘英杰的催促下,拿锁卡,开门动作流畅。
门刚一打开潘英杰就冲进了卧房,眼前的一幕让潘英杰整个被点着了。
李明松一手钳制着宇恒无力地手,一手将他的腿压折到胸前,身体不断地前后耸动着。
潘英杰大吼一声,将李明松那个老男人从宇恒身上扯下来,紧接着就是一拳打过去,李明松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当场晕过去,赤着身子的老男人又被潘英杰下了死力踢了两脚。
“嗯……潘……英杰……救救我!”宇恒的声音带着恸哭后的嘶哑,身体因为药物的缘故颤抖着。
应宇恒已经看到了许成,但是他只向潘英杰求救,因为在此之前他已经喊了很久很久的“许成,救救我!”回答的只是李明松地笑,他一边享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大笑,“叫吧!叫吧!这种征服才有乐趣!应宇恒,你的许成许总是不会来救你的,是他亲手把你送到我身下的……”
绝望,失望,所有的词语都不能形容宇恒在几分钟前的感受,那种从心底透出的寒让他注定要冷一生!
潘英杰心疼地眼泪滚下来,他轻手轻脚地害怕惊到宇恒似得将他用衣服盖住,抱起来,“宇恒,宇恒,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
“带……我……去冲冷水,药效还……没有过……”
“好!我带你去。”浴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许成才从震惊中醒来,他看着自己的双手,他究竟做了什么?许成看向地上躺着的赤-裸男体,他感受到一股咬断牙根的恨。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里面时断时续传来宇恒的哭声,没有潘英杰的声音,浴室的门没锁,许成却不敢上前一步。无论里面的两人在做什么他这个罪魁祸首都没有资格过问。
凌乱的床铺似乎宣告着之前发生了怎样的事,空气中有什么味道弥漫着,那是属于男人在某种时刻才会喷发出的液体的味道。
浴室内的宇恒在冷水下发着抖,一双手紧紧抓着潘英杰,好像这样他才能不恐惧。
潘英杰眼底带泪看着眼前的男人,他那么瘦,好像随时都会崩溃。记得初见他时,他站在许成身边,虽然不说意气风发,倒也是一个颇有精气神的男人,瞧瞧现在……一年多不见他面貌憔悴,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而且脸上一直是带着淡淡的哀愁的。即使是这样,老天也不放过他,还要被自己最爱的人当成东西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