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把事办全乎了,心里美滋滋的,打包了糕点,打算回去讨好女儿去。走到半道,嘿,这不是五阿哥吗?
弘昼对这个傲慢的侄子本来没多大感觉,他没啥目标,做个逍遥王爷就心满意足了,没事的时候逗逗鸟溜溜弯就成,谁做太子跟他这就会吃喝玩乐的叔父关系都不大,只要不拦着他办丧事,谁做太子都没关系。
可是偏偏五阿哥犯了弘昼的忌讳了,竟然在富察皓帧那臭小子面前为难我家云舒?
其实这话说起来,五阿哥还有点冤枉。他那天除了没带脑子以外,还真没做什么。
偏偏永璔为了脱罪,故意把那天在御花园发生的事往死了说,听在弘昼耳朵里,五阿哥就是帮着外人欺负自家妹妹的可恶兄长,富察皓帧就是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败类,而福尔泰就成了癞蛤蟆想吃天鹅的那只蛤蟆了。
弘昼本来是个没大没小的,平时和这几个侄儿也没多大计较,可是这会儿却偏偏不想让五阿哥好过。一想到他的宝贝闺女受了委屈还往肚子里吞的可怜模样,弘昼就心肝疼。
五阿哥今天没去上书房,带着福尔泰在外转悠,两人傻兮兮地对着一个卖面具的摊子看了好久。
“哟,这不是五阿哥吗?”弘昼眯着眼睛,托着手里的鸟笼子,笑眯眯地问道。
永琪现在还是个光头阿哥,见了和亲王那是必须行礼的。不过他一向自我惯了,也没太把这个荒唐皇叔放在眼里,有时候礼数不到,那也是正常的,加上又是在外,五阿哥便随意地点了个头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