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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医术是我爷爷教的,如果不能盲针,是没办法出师的。”方寒笑着解释道,心里不无为自己祖传医术自豪的想法。
上官婉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看着方寒,心想,人家在理论研究上可能不如我,但在实践上他是真正的中医高手,如果自己再这么腥腥作态,不是对别人医德的侮辱吗?
再说,方寒的眼神坦诚,也不像是那种以占女人便宜为荣的猥琐男,让他帮忙针灸一下又如何?
上官婉也实在是受够了她自己的格。明明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却没办法改变。
因为她的格使然,在学校里她几乎没有任何朋友。男人,她不愿意靠近。女人,又不愿意和她接近。她像是一只独自飞翔的孤鸟,有时候也会觉得落莫无依。
“那你等等我,我换件衣服。”上官婉红着脸说道。
方寒点头说道:“我建议,你最好还是穿裙子,这样方便我用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