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个邪修,名声不显,实力却不差。他这些年低调行事,知道他能为的人不多,赫赫有名的“万淫老祖”邢莫修便是其中之一。
他本以为这位老相识早死在了那场正邪联合的围杀里,没想到在边陲小镇瞥见了此人踪迹。他一时来了兴致,循迹而去,倒真逮住了此人,也顺便看出了他功力大退,早没有当年万淫老祖的威风。
他与邢莫修没仇,也没有足以让他不顺手将他卖掉的交情。邢莫修清楚这点,便咬着牙,送上了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礼物。
一具他最新炼制成的炉鼎。
万淫老祖调教炉鼎的手艺邪修早有耳闻,可惜一直未曾尝过滋味,如今一试,才知道传闻丝毫无假。那炉鼎的身份竟是正道中赫赫有名的白华山首徒岳清夏,最是温文清正的人物,平日对上他虽说不惧,也不能随心所欲,可如今……
他脚下动作不由快了几分,很快,便推开了一扇舱室之门。
舱室四壁缀着几颗夜明珠,照得一室明亮,除此之外没什幺摆设装饰,只在地上铺着块巨大兽皮,也不知是哪头兽类所出,通体皆是乌色,长毛足能没过鞋面,望之不觉温暖舒适,反倒有些骇人之意。
就在这块兽皮正中,卧着他新收下的玩物。
他还在睡,白玉般的赤裸身体微微起伏,被乌黑兽皮衬着,又拢在光晕里,自己也仿佛会发光一般,骤然望去,竟有种奇异的圣洁感。
只是那一丝错觉,在望见男人身上的“装饰”时,也该烟消云散了。
邢莫修很有送礼的诚意,除了人,还送来一箱子精巧玩物。邪修之前不曾在这方面下过功夫,这几日便如小孩子得了新奇玩具一般,变着花样欺负岳清夏,折磨得他苦不堪言。
此刻,岳清夏身上不像昨日他来兴致时那般叮叮当当,只带了个金灿灿、镶着珠玉的颈环,又在两侧乳珠上各坠了个泪珠一般的红宝坠子,艳红饰物映得白皙皮肤带了一层淡粉,供邪修欣赏把玩。
上身还算清爽,下身却有些别致——一条火红狐尾自岳清夏臀丘间延伸出来,狐尾极长,足可与那两条白皙长腿一比,此刻岳清夏睡着,它却像是个活物一般,正轻轻摇晃。
邪修手指一弹,那狐尾便灵动一甩,绕着岳清夏一条腿缠了上去,也不知它又做了什幺,岳清夏惊叫一声,浑身颤抖地醒了过来。
他一时似乎还想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目光有些茫然,直到看见了邪修。
有无数情绪自他双眼中闪过,似乎想要躲闪邪修走近的步伐,又生生停了下来……邪修在他身边站定,玩物此时的模样让他觉得很有意思,干脆踏出一足,拨弄起柔软的皮肉。白华山大弟子在他足下仿佛是只孱弱无力的小猫小狗,不得不匍匐在地,露出肚皮,供主人玩赏。
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并紧双腿,试图遮掩一二……但在主人残酷的命令之下,这点心思也无济于事。
“把腿抬起来,”邪修道,“摆个小狗撒尿的姿势给本座看看。”
他声音并不冷酷,反倒透着几分柔和,就算说着羞耻或残酷的命令,这柔和也不会减少半分。
岳清夏身体一僵,却是毫不犹豫地服从了邪修的命令,一条雪白长腿屈起,慢慢抬了起来,真如邪修所说,摆了个小狗撒尿一般的姿势。
他曾想遮掩的,也就这幺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了邪修眼中——狐尾末端连着一串艳红珠子,此刻正含在岳清夏后穴中,因他动作,最末一颗珠子被稍稍抽出了些,半吐半露地衔在嫩红穴口中,瞧着格外惹眼。
自狐尾根部还有两根珠链延伸而出,环住岳清夏左右腿根,双腿之间又连了一根短链,正正自会阴之处横过。瞧着不像饰物,倒像条用料极简、“减无可减”的小裤。
自短链中央,还有根细链延伸出来,绕着左右囊袋盘旋一圈后顺着硬挺的阳根向上,最终没入精孔。
邪修干脆蹲下身来,把玩起阳根与囊袋。
“岳真人的本钱倒是很不错,”一边玩着,一边还要点评一二,“只可惜清夏不太争气,连带着它们也只能做个玩物。”
他嘴上一点情面不留,手上动作却柔和,指尖轻抚,指肚慢揉,轻蹭完了囊袋,又去逗弄前端,整个阳物在他的刺激上越发硬挺,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