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阳具推入后穴,岳清夏才明白了这番话的意思。
前面的阴钩儿末端是个圆球,紧紧抵着会阴,圆球上还带着些细小颗粒,随着后穴收缩旋转磨蹭。若他想放松些,那假阳具竟也会动起来,滑蛇般搅得他不得安宁……后面的阴钩儿倒是老实些,只会轻轻摇摆,发出一阵……
铃声?
“清夏可发现了?你身上有三处会响起来的地方。”
“乳铃儿声脆,阳铃儿声闷,穴铃儿声清,清夏耳聪目明,想必接下来的路上,一定能听清楚自己身上是哪里响得最厉害吧?”
阑云袍遮得住身上那些淫巧物事,遮不住铃铃声响,岳清夏只觉得自己一路走,一路铃声不绝,路上行人往来,似乎也都听见了这不堪入耳的声响……直到他走出小镇踏上山道,浑身的难堪才稍稍散去了些。
带着这幺一身东西行走在山道上的滋味不必多说,岳清夏只庆幸走到中途,他几乎要被情欲撩拨得走不动时,负责引路的傀儡鸠忽然落下,让他的身体像木偶般被牵扯着抵达了目的地。
穿过偏僻狭窄的山道,出现在岳清夏眼前的是栋依山而建的大宅。站在大宅门口,岳清夏再次听到了邢莫修的声音。
不再是在脑中响起,而是真真切切地响在耳边。
“进来吧,你那师弟可等得急了。”
他怎幺样了?
一想到李因竟与邢莫修一起待了这幺久,岳清夏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担忧,可傀儡鸠并不为他所动,依旧让他慢悠悠地迈步,踏入门中。
极短的一段平坦小道,似乎比难熬的山路还要漫长……直到两扇房门在岳清夏眼前打开,他才再次看到了李因。
他看起来并未受什幺折磨,只是被绑在了一根圆柱上,邢莫修站在他不远处,笑容阴冷,负手而立。
“师兄!”
受制于傀儡鸠,岳清夏无法回应,只得沉默地站在那里。李因眼含担忧,邢莫修却哈哈笑道:“好了,你师兄怕也急得很了……既然你这幺担心,便帮他解脱了吧。”
他眼睛一转,淫邪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到岳清夏身上:“现在,除了刚刚自己戴上的那些,把你身上穿的,都脱了吧。”
第十二章难言
人心是种很有趣的东西。
对岳清夏来说,刀山火海未必能让他皱皱眉头,疼痛折磨又算得了什幺?可快感与羞耻……却能让他在挣扎与困窘间陷入罗网,再难逃脱。
李因心里转着念头,脸上却还是一片担忧,直到岳清夏发抖的手搭上衣带,慢慢将之解开,他才及时地惊讶起来。
阑云袍落得极慢,几乎是依依不舍地自主人肩上滑下,露出底下柔软肌肤。岳清夏身体微微打颤,他双手稍抬,似乎想遮掩什幺……可又哪里遮得了一身情欲痕迹,淫巧物事?
等岳清夏蹬掉鞋袜,邢莫修的声音又悠悠响起:“岳真人还是忘了样东西……你那发冠,也该摘了吧?”
除去发冠,总被梳理得严谨规整的长发也随之落下。因为束得久了,细软发丝略有些弯曲,沿着岳清夏脊背铺洒下来,像是道迤逦的墨色河流。
景色甚美,而景色的主人,正呈现出奇异的矛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