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次组织的特殊任务,我们去救一个代号为\"零\"的囚犯。除了我和冥王,还有其他三个家伙。冥王和另一位杀手在暗处,我领着另外两个正规军假冒政府高层官员,大摇大摆的进了囚室。
很难忘记那样的场景,那些重量级的犯罪分子聚在一起,便是无尽的血腥和暴力,整整两个月,一睁眼都是满满的红色,身体一直保持在紧绷状态,只要守卫的一点疏忽,我就葬身其中了。真正离开的那天也不好受,身体受了重创,五脏六腑都疼得厉害,四肢基本感觉不到存在了,若不是冥王执意背着我离开,恐怕我早就死在那个鬼地方的。
再次面对这样一个相似的场地,我依旧面不改色,倒不知道是真的不在意曾经经历的痛苦,还是深入骨髓的欺诈本性连带着欺骗了自己。
不过起码我还知道自己并不怎么喜欢这里,不像理伯这般喜欢。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觉得理伯更像一个杀人犯而不是捕头。光是唇角一勾就不怀好意的样子就知道。
我没有隐瞒自己的看法,理伯也毫不隐瞒的告诉我,同样的杀人和折磨人,顶着“赏金猎人”的头衔,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还受人敬仰,何乐而不为。
我承认理伯很变态,但他的确很适合,就像给考生设下的屏障一样,每一位犯人只要能拦住考生一个小时,就能减免一年的刑罚。这样一来,毫不费力的将考验考生的伤脑筋差事留给了那群囚犯去烦恼,同时也赢得了囚犯的喜欢,两全其美。
不知道是尼特罗会长的介入还是理伯良知发现,放出的犯人都是中等水平,既能够测验考生的能力,又不至于全军覆没。还是说——赏金猎人能抓住的囚犯,其实都不怎么样,真正厉害的还在逍遥法外,比如说……
“什么时候让你哥哥和他的几个伙计来我这儿坐坐?这儿的人可想念他得紧。”理伯望着屏幕,不动声色的问我。
我淡淡一笑:“这事儿只怕你得自己和他商量,顺带告诉他,做弟弟的我也想念他得紧。”
“你说,”理伯轻轻一笑,“我若是把你关押起来,他会不会出现。”
这话虽然是开玩笑似的说,但若是作效的话,理伯绝对会六亲不认的。
“你觉得呢?”我没有正面回答,直接将问题抛了回去,看着西索被人拦截了。
“这是去年的考官。”理伯转了话题,替我介绍道,“据说44号西索上一次就是因为将他打成了重伤,才被淘汰资格的。因为不服输,今年死活要和西索决一死战,我就放他进来了。”
分明是看戏的态度,这人不是西索的对手,光看那小子望向来人,丝毫没想起对方是谁的目光就知道了。
“没有绝对能力的人,不会被这种人放在眼里的。他是,你哥哥是,揍敌客家的伊尔迷是,还有这个人。”理伯指了指和小杰他们在一起,正坐在轮椅上的冥王,“迷离世家的鸣涧也是。”
我目光闪了闪,依旧保持着看戏的态度:“你觉得,我入得了他们的眼吗?”
理伯转着椅子看了看我,然后道:“想收拢他们,难!你在他们眼里充其量只是个技术性人才,没有挑战性。换句话说,其实收拢他们,对你倒是颇有挑战性的。怎么,想试试?”
我低低一笑:“这样的一群人,我惹不起啊!”
正说着话,理伯将显示着西索的屏幕调到了中央最大的主屏上。那个脸上带伤的刀疤男已经对着西索出招了。
三刀流算得上是武学的至高境界,这人利用操作系的念力用上了四刀流。
“上下,左右,正面,背面!”刀疤男对着西索得意的笑,“从所有角度攻来的刀,就是要把你碎尸万段!我去年的耻辱,也要你来尝一尝。”
话落,四把刀脱手而出,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从各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