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衣饰相同像是护卫,一齐上前擒拿住那人。被擒住的人看起来有些狼狈,身穿麻衣破旧不堪。看上去也就是不到而立之年。
“竟敢骗我家少爷。真当我连家好欺负吗?!”其中一人像是领头,当街喊道。下面接连应声。随后带着那人走向一旁的茶馆。
那人一直喊着“小人眼拙啊!”有种莫名的苍凉。
即墨然识人有术,只感觉此人不像是那种欺诈之辈。可能另有隐情,不由跟上一看究竟。
茶馆那也有不少相同服饰的护卫,像是把路边茶馆包围了。茶馆是那种最普通的半开状,也是一眼看尽。
即墨然见其中一个大约十几岁的小孩坐在比他还高的凳子上,打量着跪在地下的男人。这小孩难分男女,面貌红润幼嫩。使人见了心生喜意。瞳色泛黑,却是通亮。看似无害,但却是筑基修为,实属意外。
“你骗了我?”声音也是柔柔嫩嫩,毫无气势。
“小人眼拙啊!”地下依旧是这么一声,却不再多说什么了。
即墨然这才感觉桌面上有一物,略类一扫却是移不开眼睛了。桌面上分明是鹂悦的发饰,即墨然记得此物是用三百载金钗石斛所做。故而灵气逼人,可现在却已经沦为凡物。无由的感觉不妙。
“此物明明前几日还发光,埋人田里竟是庄稼一夜成熟……可现在,小人真的……”下面人声音断断续续传来。而上面的小孩像是知道了一样亮起一抹完全无害的笑容,说道:“是吗?那就去死吧。”说罢打着手势,旁者便要上前拉走。
即墨然也一时呆怔,那小孩看起来还是如刚刚那般,毫无动色。完全没有被随便处死一个人所影响。即墨然见他便明,这孩子只是不知道罢了。幼儿心智空白,无法体会到善恶。故而自大唐才会重视孔子的礼乐教化。
‘这里有吗?’即墨然一边想着。一边喊道:“稍等。”插入其中。
里面众人有一刻迟钝,即墨然随即说道:“我有一物,敢请相换。”
“大胆。竟敢冲撞少爷。”那领头率先反应过来喊道。
“无妨。哦?是什么?”那小孩眼睛亮了起来,看起来十分感兴趣。那领头人像是得到了命令耸立一旁不言。
即墨然说:“若是公子满意还请放了此人便是。”一边指着被拉下去的人。
“知道了!是什么?”小孩一下走了过来,等着即墨然。就像是要糖一样。‘果然是个孩子。’即墨然想着,取出那日百炼宗师兄交予的法阵玉牌。里面有他个人一定程度的心得等等。
而且此刻也只有此物才能拿出手。
那小孩一把夺了过去,便是靠在额头上,看起来十分熟练。
仅为一会儿后睁眼带着十分满意的笑容。
“来人,松绑。另给先生百两白银。此物当这个价值。”小孩作势挥了挥手,看起来气势充足。如果排除身高等因素。
即墨然取过桌面上的物品,另接过白银。扶着那人便离开。
小孩的声音嫩嫩地传来“敢问先生何名?”
即墨然挥袖回头,长发甩开,身姿飘逸。声音也如一般“姓徐名可便是。”随后便离去。
“徐可,徐可,徐可…………”那小孩念着这个名字像是要牢记一般。其中一护卫上前问道:“可否由属下窥探几分?”
那小孩声音略冷了几分“不可。微夫人之力不及此。因人之力而敝之,不仁;失其所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