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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就只能团团转汪汪叫,没过一会儿又被别的东西吸引走。

到点该吃饭的时候,这些小东西往食堂门口的小广场一蹲,自有学生一边叫着“好可爱好可爱”一边毫不吝啬的投食,把这些原住民养得油光水滑,自在得不得了。

逢云经前辈指点,习了一手认狗大法,每只狗在熟悉的学生中间都有固定的名字,女王小芳花尾巴,油瓶煤球沙老板……

猫就要高贵冷艳得多,像当年的小狮,小时候还喵喵求投喂,长大后就很难看到,只偶尔在树丛里秀一段身影,特立独行的很。

大一公共课居多,平时也不紧张,几个系混在大教室里,人越多安全感越强,越靠后排越自由散漫。

何三录找了份在图书馆前台借书还书的工作,一周六个小时,时间安排可以商量,记工时,也有补贴。逢云顶着学生卡借阅上限往宿舍搬书,通俗小说,明清话本,人物传记,走在书架间一眼望去名字合心意就借来看,不挑食。荣舒在百团大战当天拿了好多宣传资料,仔细挑选后递了申请想加入交谊舞社。

晚上何三录从图书馆下班回来,提前让逢云帮忙泡了面,一进门就见荣舒把面盗走一半,还说:“不要老吃方便食品,都是防腐剂,来我给你分担一下。”

逢云洗了澡回来:“刚碰见学委,叫我催你们交高数作业。”

“倒霉,等我明天先预习一下昨天讲的那章,ppt你们拷了吗?”何三录说。

“我有我有!”荣舒吸口面:“一会儿发给你。”

“我要绕着学委走了,”逢云说:“每次见他都没好事。”

何三录把剩下的一半面吃了,邵明白推门进来。

要说大学生活十大假象,迎新的师兄应该算其中之一。

迎新当天热情利落的好前辈们,两天都用不了就变回人字拖花短裤胡子拉碴的原型。

“明天和物机打球差个人。”邵明白说。

“全天有课。”何三录在滋溜滋溜里含糊地回答。

“看了你们课表,大学语文,文学院的老师最和蔼可亲,不会突击点名的。”

“不去了,上次翘课人太多,我觉得老师要动手了。”逢云说。

“我社团面试呢!”荣舒说。

邵明白没找到人,又去了隔壁宿舍。

“你进个教跳舞的社团还要面试?”逢云问。

但逃课这种事,早晚都是要出现的,而且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新人们一开始还保留着高中的习气,过不多久就完全被老油条们带跑——

荣舒翻个身:“八点了吗?”

“八点二十,”逢云迷糊着看一眼手机,立刻又合上眼:“起床吗,骑快点这会儿还能赶上。”

“算了。”荣舒脸捂在枕头上:“困死啦。三录去不去?”

何三录床上传来均匀的鼾声。

课是越逃越顺脚的,偶尔碰上本该出现在同一堂课里的同学,还要互相调侃:“怎么不去上课呀。”

简单来说,就是被学校拘束了十来年,突然没了管束,开始了自由自在地躺到泥巴地里打滚的生活,意志都消磨了。

t市常年多风,朗朗白日,晴天居多,夜晚气温降下来,抬头就是漫天星辰。远离灯光污染严重的市中心,郊区的夜空分外明朗,星星是真的闪烁,以不留神总以为是移动的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