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比赛,他就专门请老师来给她辅导;她想上学,施非焰让她随便挑选学校,一切他给她摆平。她的日子,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
悄悄地抬起眼,他正在眯眼沉思着什么。
饶着她的长发打圈圈的手指显示着他此刻是清醒的。
这个男人真的让她猜不透,他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危险又可怕的气息,每每被他眼神侵略她都会忍不住微微颤栗,他在床丨事上的强势更让她心颤,可是,除了将自己锁在身边之外,他又从来不会蛮不讲理,待她是极好的。
难道,真如他自己所说,他是为了两年前对自己的侵犯,所以要一生对她负责吗?
那他的意思,岂不是要自己跟他的老婆差不多。
心寒抿着嘴越想越远,如若说作为丈夫的人选,施非焰这样的人也不是不能考虑,而且他是小不点的爸爸,可是………………
心寒想了一会赶紧摇头,然后暗骂自己真是脑子烧糊涂了,施非焰是个圈禁自己的大坏人,自己居然被他的一点小恩小惠给感动,甚至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起来。
呼呼~~~真的脑子烧糊涂了差不多。
“在想什么?”施非焰瞧着她时而摇头时而点头,俯下身如鹰般的目光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