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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屋子里还有很多萧林从未见过的东西,他可以确定,自己现在绝对不是在萧府别院。

萧林歇了会,意识渐渐清明起来,体力也恢复许多。

手臂刚能使上力,萧林就抬手拔掉鼻子里插着的管子,猛喘几口气,坐起来,头上硬邦邦的头盔也掉在一旁。

坐起的瞬间,萧林觉得自己脑袋有些不对劲,奇怪地摸了摸,发现自己的头发也不知被谁削落,摸起来短短的,难怪感觉脑袋轻巧不少。

落水后发生的事,萧林已记不大清,更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什么地方,他四下转动脑袋想看看周围的环境。

仔细一看才发现,这间屋子和自己在别院那间差别何止一星半点?

刷得惨白的墙壁,并排放着的床,桌子上摆着没见过的物件,就连正对着床铺的房门都是半中空的……萧林觉得,他一定是在做梦。

萧林跳下床,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着的厚厚的“亵衣亵裤”,找半晌没见到靴子,索性也不穿鞋。

赤脚走到半中空的房门口,眼前忽然闪过一个人影,萧宁连忙蹲下|身,用木质的房门底部挡住自己。

等了会,没见到有人经过,萧林又站起来,谁知那个人影再次出现,他忙又蹲下。

反复两三次,萧林暗自猜测:难道这透明的房门上装了面模糊的铜镜?

萧林昂着脑袋,抬起右手摆了摆,果然看到半中空的房门里映出一只来回摇摆的手,他这才确定那门上果真镶了面铜镜,放心地推门。

谁知那门竟然纹丝不动。

萧林瞥见门框上嵌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试着握了握,只听“喀”的一声,握在手里的东西转了转,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进来的是个年轻姑娘,头上戴着顶帽子,手里端着莹白托盘,胸前别着一个刻字的铜牌,一袭白衣短得离谱。

萧林默念“非礼勿视”,悄悄退到门边。

那姑娘把托盘放在一旁桌子上,转头问门后的萧林:“萧先生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屋里只有他们两人,萧林想不明白这位穿着暴露的姑娘为什么称呼自己“先生,他指了指自己,不解地反问:“我?”

那姑娘笑说:“萧先生真有趣。”

萧林赤脚走过去,拧着脑袋不好意思往那姑娘身上瞧,自然也没看到那护士兑药剂的情景。

背过身独自羞涩的萧林忽然感到一只滑嫩纤手覆上自己的,他连忙甩开,不悦道:“姑娘这是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请姑娘自重。”

那护士是刚到这家医院实习的,遇到这种场面不知该如何是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我只是要帮你打针。”

“打……针?”萧林在嘴里重复这个陌生的词,不解地问,“什么是打针?”

“呃……”这护士实习时没少给人扎针,但要真跟人解释,她还真有点说不上来。实习小护士想了会儿,答非所问:“你生病了,要打针的……”

萧林狐疑地看着她,皱眉说:“那你换个男大夫过来。”

实习护士没遇过这么刁钻的病人,尝试跟他说理又说不通,最后只得跑去问护士长。

护士长骂实习护士一通,跟实习小护士一起进来,用眼神示意实习护士快点扎针。

实习护士为难地看着萧林,谁知他却无动于衷,坚持说:“男女授受不亲,烦请姑娘换个男大夫过来。”

护士长翻了翻眼皮,翻着病人信息,无甚诚意地说:“抱歉,我们院里没有男护士。另外,”她话音一转,语带不耐:“萧宁先生,您的医药费烦请稍后到三楼结一下。”

萧林一愣:“姑娘认错人了吧?在下萧林,表字宝林。并非姑娘口中的‘萧宁先生’。”

护士长皱眉,弯腰把资料递到萧林面前:“看,这不是你吗?”

萧林顺着护士长指的地方看去,见那纸上印着一个从没见过的青年,印着那青年旁边,还工工整整地写着一排排自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