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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怎么能容忍?

然而他叛逃了,结果又能怎样?还不是被自己压在身下张开腿任他操,要操得他铭记于心,操碎他一声反骨,让他再不敢升出离开的念头哪怕一丝一毫。

今天的痛不止要让秦徵铭记于心,他也同样痛的喘不上气。

这场性-事于他来讲并没有身心交融的快-感,只是一味的惩罚,满足心理上一时的快-感,这些他都明白,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似乎是两人之间一开始就默认的关系——高低有别。

他习惯了发号施令,高高在上的俯视他毫无意义的反抗,偶尔撒把糖看他满足的弯起嘴角,这难道不是先爱上的那一方给他可以为所欲为的暗示么。

好比被溺爱长大的废柴,有超一日将溺爱全部收回,他就不会痛?

关昱礼眨眨眼,什么液体流连在眼角,小拇指一勾,晶莹如钻。

他确实是很失败。

离幸福总差那么一步。

昨晚进来,在床边坐了一夜。

他忍着被背弃的心凉,轻手轻脚的坐在床边一宿,只是怕吵了他一夜好眠。他睡得酣畅淋漓,自己却被绵长安宁的呼吸针-刺心尖子最薄弱的那一块,一分钟20次。

曾几何时最依赖他的人,突然就变的面目全非,躺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却要在几百公里以外泛着霉味的招待所安然入梦。

他想补救,又有谁肯给他这个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删减部分微博

第13章第13章

关昱礼这一次痛并快乐着的性-事,非但不是秒射,反而像是麻木了一样,过程冗长又沉闷。

秦徵的…………

可那是在做-爱,不是相互惩罚。

关昱礼闭上眼睛,回忆最亲密的那会…………。

……………………

“秦徵……”射过之后异常空虚,他想温存,想像以往一样蹭蹭脸颊,咬咬耳-垂,听他嘴硬的在耳边呢喃:“你就这么大能耐?”

可秦徵却一动不动。

关昱礼屏着呼吸,揭开了蒙在头上的t恤。

秦徵的眼睛半阖着,仿佛没有意识。从眼缝透过的目光涣散空洞,仿佛看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焦距是虚的。

“秦徵,”关昱礼咽了口津-液,像是想欺骗自己,颤声说:“你就继续演吧。”

他一拳头砸向秦徵的鼻梁,又在鼻梁前戛然而止,惊然发现并没有产生瞬目反射。

“小徵……”关昱礼慌了,他手足无措的张着手臂,连碰都不敢碰。

他茫然的抓了把头发,用疼痛来刺-激陡然冰凉下来的血液,他需要思考,不能这时候断片儿。

客房内静默片刻,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咆哮:“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