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待满足好了安纳斯,与他作别,让他梦醒,世间再无祈月烬。
“我……不逼安……安,只要……呜……过得、轻、啊……轻松……”祈月烬吐字吃力,他觉得自己下.身太热太痒了,被安纳斯一戳一顶,就一热又一痒,劈过脑子的白光,和激蹿身体的电流都无法解热解痒,他昂高头颅,更加急促的吐出热气,既想让安纳斯慢一慢、缓一缓,又想让他更快一些、凶一些,进得更深一些……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所有的理智都灰飞烟灭,只剩下被迫接纳的凶残快.感。
祈月烬太会咬了,又是火属性的灵能者,一旦动情,体温极高,后.庭像个火箍子,挤压得安纳斯前液流淌,和祈月烬被顶弄出的肠液混在一起,好似海水涌进了两人的交合处,让两人齐齐泛滥,如泡汤浴。
“你别又早.泄啊,夫人。”安纳斯事先提醒,但祈月烬的眼神很空,身体颤抖得极不正常,好似深陷亟待喷薄的欲.望,根本无法自拔了。
安纳斯暗嗤一声,并没为了所谓“一起射”的情趣,禁锢夫人的高.潮。他甚至体贴的撸了祈月烬一把,给他再添点油星——果不其然,祈月烬呜咽一声,便喷了自己一肚子的白浊,顺带也给安纳斯的腹部点了几滴。
别看安纳斯健康时期,都清癯成了根杆儿,他好歹也是二十岁好青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他牙一咬,就没被祈月烬突然死紧死紧的后.穴绞出.精,反而继续在他松软火热的湿漉股间抽动,让他更加无力反抗,只能颤抖于余.韵中,战栗于即将席卷而来的又一场风暴。
“为什么选这里,夫人?”安纳斯汗水涔涔,雪白的短发滴落汗珠,好似槐花融雪。他将祈月烬抱进自己怀中,让他坐在自己的性.器上,颠着他动。“这里,就是第一个世界,我与你死别前,所逗留的海景别墅吧?你非得这么恶趣味,又消散在大海里?连骨灰都不留给我,你让我怎么过那没有你的三年?只能成天意.淫你么?”
只当没听见祈月烬模糊的软语讨饶,安纳斯托起他那又圆润又好手感的屁股蛋,让他高高的起,重重的落,顶出他张了嘴的喘,和眼角冒出的泪。“你什么时候走?是不是做完这一次,你立马就要消失了?你这不是逼我打持久战么。”
祈月烬的物事半软半硬,被安纳斯的腹肌摩擦,显出火烫烫的红,前端不住的淌水,可谓饥渴难耐。“不、不……是……”他头脑迷糊,但这般关键的时限问题让他不得不回神,努力组织语言,“现实……天、天亮……梦里,天黑……我、我会陪安,让安……嗯……呜啊……尽兴……”
安纳斯觉得他们俩下面湿了个透,而他的眼眶,也湿了个透。“如果我永远不能尽兴,你会不会不走了?”他动作淫.靡,语气却凄凉,“可我是人,不可能和你做一辈子的爱。你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这么死咬死咬,活像要咬断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