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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的允许,我不敢消除他的记忆啊,安,”祈月烛摆出为难的表情,手指搭上安纳斯的肩膀,轻轻按压他的肩窝,“绑走莫悱的那两人,肯定在我未赶去前,就对他说了些什么。安,你记着,我是为了你,才去救那家伙的,你可别将旁门左道的事儿都怪罪于我啊,我可担不起那些惹你生气的责!”

安纳斯蹙眉,觉得祈月烛在说甜言蜜语哄他开心。它不男不女、心理变态,一旦逮住了机会,怎么可能不破坏他与莫悱的关系?

安纳斯想继续逼问,可他有欠于祈月烛,又潜意识里觉得,也许祈月烛这回真没捣鬼,而是葛佳丝塔芙在借由黑他、阴他而引诱莫悱加入灵薄狱。毕竟,他与祈月烛之间,好歹有建立在肉体关系上的约定,他知道祈月烛喜爱他,便有意利用这份情感来制约祈月烛,以换得莫悱的数年平安。祈月烛只要还喜爱他一天,就应该没那胆量撕毁约定,因为它不愿当他与莫悱关系破裂后的出气筒,也当不起。

但葛佳丝塔芙不一样。那女人确实能实现任何愿望,却也阴险歹毒,借由“负债额”来束缚拥趸者,并以榨干拥趸者们的最大价值为目标,其斑斑恶迹罄竹难书,安纳斯一听她的名字就想拍砖。若非他光是保护莫悱,就心力交瘁、难以为继了,他必得亲自将葛佳丝塔芙射成个筛子,让她为历史上含冤赴死的拥趸者们陪葬。

他知道,葛佳丝塔芙不满他依靠大魔女安娜莉卡特娅之力,退出灵薄狱,自由活动,因此特意颁发了狙杀令,还亮出了“免费实现一个愿望”的肥肉串,以吸引拥趸者们冒着生命危险追杀他。

老实说,如果没有祈月烛在幕后打点,安纳斯早被灵薄狱拥趸者们的冷枪打成了个筛子。因为就算他再怎么不怕死的战斗,他一人的力量毕竟有限,既要对付枫羽境内的魔女,又要反击不明真相的拥趸者,他腹背受敌,根本撑不了多久,更别提默默守护祈月烬整整两年,而给他平安喜乐的无忧生活了。

如祈月烬一般,祈月烛杀伐果断,立即就对“御三家”下令:只要在枫羽市境内发现拥趸者,杀无赦。对此,安纳斯既暗藏谢意,又心有不悦,因为祈月烛这般明目张胆的不欢迎拥趸者,葛佳丝塔芙更会趁机说事,将他污蔑成一个霸占了枫羽灵地、有意为魔女提供觅食场所的人类叛徒,让他在同行间臭名远扬。

安纳斯只好尽己所能,耗费心思抢在祈月烛和“御三家”前头,尽量不给拥趸者伤害的、将他们赶出枫羽市。可他毕竟是葛佳丝塔芙亲自贴牌的“白色恶魔”,身负高额赏金,拥趸者们源源不断而来,往往他赶之不及,同行就被祈月烛及其仆从私下处理了,死相惨烈且死不见尸。

所以,权衡利弊综合考虑,比起祈月烛,安纳斯更把葛佳丝塔芙当敌人。他瞥了瞳色艳赤的祈月烛一眼,决定网开一面,先不计较它那破绽百出的自我辩解,而冲它不客气的说:“几点了?把我手机给我。”

祈月烛听话的呈上了黑色触屏机,同时低声道:“已经是晚上了,即将过零点,安。”

安纳斯在它开口说话前,就一把夺过手机,敛眉,给估摸着还在苦等他电话的施哀央发了条短信:找到他了。我得陪他,明天再给你打电话,小蹄子。

很不负责的推托掉了早晨许下的诺言,安纳斯没空自我谴责,就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