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我……”莫悱已经很努力的想表现得强势、男人了,可悲催的事实在于,他好似摆脱不掉被安纳斯肆意玩弄的下位者窘境,“教我清剿魔女的方法,我能帮到你,我不怕受伤,不怕疼,你先教我,我再……做、做给你看。”
安纳斯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蹙了眉头,沉默着支膝托腮,停顿数秒后,亲自挥开莫悱的手,替他脱解皮带。
“安心过你自己的生活就行了,何必管那些烦人精。我记得你计量经济学完全没入门吧?笔记做得一团糟,不用心整理,还有闲工夫去管魔女?魔力的使用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找到并熟练掌握自己的战斗方法也需要时间,搜寻魔女更是大街小巷乱跑的麻烦事儿,找到了他们,打不赢,还得我去救。说什么不怕疼,你这细皮嫩肉……”
安纳斯很有心计的在莫悱大腿根处一挠,就让莫悱软了下来,不敢逃了。掐住莫悱的一根手腕,将他的手按在他肿起一块的内裤上,安纳斯敛眉冷硬道:“你可以压根不心疼,但我没法做到‘压根’,挺多这样压压你的‘根’……”
莫悱的脑筋转了个弯,笑了。安纳斯表达“我心疼你”的方法总是那么拐弯抹角,他嘴上不饶人的特性真是有够傲娇的。
“笑什么笑,再笑喝了你,”安纳斯才不想被莫悱听出他的真心思,可莫悱那副可怜兮兮、生怕被抛弃、百般寻求自己有用之处的傻样儿,安纳斯又看不下去,只得厚起脸皮说几句肉麻话,好让他安心,“你啊,别再想魔女的事了,他们追杀你,自然有他们的道理……比如说你比较美味?保护你是我的选择,你就继续头脑简单的美味下去,只让我扫荡完觊觎你的家伙后,好好品尝你就够了……”
一股热浪抽上了莫悱的脑尖,他压抑着粗气,眼睁睁的看着安纳斯弯下腰、垂下头,舔上了他内裤的肿处,淡粉色的舌尖打着圈儿逗弄,吮吻出了他丝光棉内裤表面晶亮的水色。
“安……安……”莫悱的喉头抽动,觉得光是用看的,这幅场景就太过刺激了。他在和安纳斯同居的一个星期内,被安纳斯颠来倒去戏耍,当然(被迫)与他玩过“69”,可瞪大了眼,目睹自己的小兄弟在布料下、因为安纳斯湿热唇舌的撩拨而不断昂立,似乎即将撑破内裤,大着胆子顶进安纳斯的口腔,深入他紧致的温域——这对于一直在下、被动接受的莫悱来说,似乎终于能靠着联想“男人”一把了,他甚至感觉自己可以将安纳斯压到身下,自己也是有那样豪迈的气概与不怕死的勇气的——
“想什么呢你,给点甜头就胆敢犯上作乱,纯属欠.操啊。”安纳斯怎能不知莫悱的挺胯动作意味着什么,他严防死守着老婆的反攻欲,这下干脆收回了唇舌,脱掉一脚的棉袜,踩上了莫悱逐渐湿透的内裤,轻轻重重的碾压移蹭。“莫悱,伸出手来自己弄,不然我踩弯你的老二。”
莫悱的脸扭曲着,但扭曲了也不变形而狰狞,反而自带一种歆享虐待般的淫.乱美艳。他颤抖着,却听话的伸出了手,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