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无声的责怪恰好刺激到了安纳斯的欺负欲,位于下方的他舔舔嘴角,细长灵活的舌头滑过唇瓣,在收入口腔中时,勾起一个邪气、抑或妖魅的微笑。
莫悱看呆了,就算已经听到胡杰克脱鞋、爬上床梯的声音,他也耐不住对安纳斯的无穷欲.念,在瞬间便硬了。
安纳斯察觉到他的情动,微笑着掐住他的胯骨,让他再次抬起臀部、一坐而落——
汹涌的快.感直达脑尖,莫悱颤抖着弯曲了腰肢,因为要压抑声音而紧捂嘴巴的手指都在抽搐。他面对着安纳斯,背对着格挡开他与胡杰克的床位的深蓝色帘幕,如果胡杰克脑筋犯抽,撩起了自己的床帘与莫悱的床帘,他就能看到莫悱双腿大张,坐在一个男人粗壮滚烫的性.器上,被那男人抬落臀部,扭动腰肢而极力压抑呻.吟——
“院花,你在不在啊?”粗神经的胡杰克可没想到,那位沉静有礼的莫院花会胆大到把男人带进寝室,在狭窄的学生床上和同性做.爱——“我可是打了招呼了,大白天的,你没在撸.管吧?让j哥瞧瞧莫小弟在做什么坏事——”
莫悱惊恐不已,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他红着眼眶俯视还在抬落他臀部的安纳斯,在心里将意中人翻来覆去骂了个遍——“唰啦”,胡杰克撩起他的床帘了!只差一点,莫悱的丑事就要展现在光天化日下了——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前几年大街小巷都在放的流行歌曲响了起来,原来是胡杰克甩在床下书桌上的“iphone”,在撕心裂肺的嚎叫。
“谁给老子打电话啊?”胡杰克缩回即将扯开莫悱床帘的手,骂骂咧咧的爬下床去了。
莫悱蹿到嗓子眼的心在瞬间一落千丈,他惊魂未定,大汗淋漓,因为要专心倾听胡杰克的动静,没空理会已经开始不满的安纳斯了。
而胡杰克的大嗓门也立刻响了起来:“齐齐齐齐齐齐齐老师!?对对对,我在江大,在宿舍——哎哎哎?!您要过来玩?!这这这,这么好!我当然有时间啦,我整个下午都没事,晚上更没事——好好好,我马上就去校门口接您,我还有东西要给您呢!好的好的,拜拜,我马上出发,决不让老师等我!”
电话挂断了。下头响起胡杰克撕心裂肺的欢呼,和一句同样撕心裂肺、却明显走调的歌词:“死了——都要爱!”
欢庆完毕,胡杰克突然听见院花的铺位响了一声。好似床板的吱呀,其间夹着着一个听上去很熟悉的声音。
可胡杰克急着赶去迎接暗恋了五年的齐月玲老师,便将那些响动默认为他吼叫的回音。他哼着小调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摸出一只巨大的burberry纸袋,然后一脚踢上衣柜门,连锁都不锁,就拎着纸袋一溜烟的冲了出去——就连关宿舍门的时候,都是不耐烦的反脚一踢,毫无礼节可言。
远远听见胡杰克的重重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了,莫悱抹把冷汗松口气,刚垂眸,就对上了安纳斯冷冷仰视他的异色瞳。
“安先生?”虽然莫悱不明就里,搞不懂为什么安纳斯会生气?明明他才是胡杰克闹剧中最大的受害者啊?但对上安纳斯冷然且漠然的眼眸时,他还是胆战心惊,大腿根的嫩肉都在颤抖了,“安……先生……?”
安纳斯板着脸,突然将莫悱掀了下去,将他按在床铺上,抬高他的翘臀,一捅而入,在莫悱发出低低的惊叫时冷酷出声:“被我操的时候想别的男人,你是欠家暴吗,夫人。”
这都什